徐镇川一听王胖子的要求,不由得乐了。
“有事相求”这四个字都出现好几章了,好几天时间愣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是够憋屈的。
“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王胖子回话那叫一个快,仿佛生怕有人打断一样。
“还请徐参军帮忙编写一出戏剧,贺寿用。”
徐镇川听了,深深地看着他,不说话。
王胖子以为他不愿意,赶紧加了一句。
“这出戏剧徐参军独立编写也可以,提供思路由鸿渐兄编写也可以,只要徐参军高兴就好,另外,断然没有让徐参军白白帮忙的道理,王某愿意百贯相酬。”
徐镇川依旧深深地看着他。
王胖子都被他看没底了,他哪里知道徐镇川心中的波澜起伏。
徐镇川现在特别想给自己脑袋来一锤,脑子真是个好东西,穿越大唐我忘带了吧?还囤积方竹,还雕刻竹根,还包装、打广告、干营销!?我是不是有病啊!早知道这样,费那劲干嘛?直接卖剧本不就行了!?
一百贯啊一百贯!
话说剧本在大唐这么值钱么?
陆羽说话了:“这个……价钱……不……不算低,一篇……墓志铭……也……也……也才三十贯!这……是……这是我争取的!”
吭哧瘪肚地说了这么半天,结果就这个?还一副“你快来夸我,你快来夸我”的表情。
好吧,陆圣人就是个逗比,鉴定完毕!
王胖子见徐镇川一直不说话,心中越发没底,不由得开口说道;“徐参军,我知道这个价钱可能有点低了,您在台州唱响的《义责王魁》,早已名扬天下……那个,您要是觉得价钱不合适的话,要不……您提一个?”
徐镇川看向陆羽,争取了半天,有个屁用?还不得我自己开口?
摇摇头,“算了,就这个价格吧,咱们是朋友么,些许钱财就不必争来争去的了。”
王胖子闻言大喜,徐镇川能够清晰地看到他长长出了一口气。
“徐参军能够答应,王某这心中总算是踏实了。
实不相瞒,这扬州地界豪商巨富不计其数,有钱之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形成了看戏听曲的风俗,那杨家老太君虽然不是扬州人,不过在入乡随俗这一点上倒是适应得很快,听说她每天都要听上一出戏,而且参军戏也好,踏摇娘也罢,都来者不拒。
说实话,别看我和王辉争夺竹杖多子多福,那不过是进门礼而已,真正想在寿宴上哄老太太高兴的,还得要看这出戏剧怎样。
王某本来要请鸿渐兄出手编演一出戏剧的,和他搭档的戏班子都找好了,谁知道又是那个天杀的王辉,不知道暗中许下了多少好处,竟然把戏班的台柱子给挖走了!
现在的戏班之中,只剩下老老少少一群女乐,虽然也勉强能唱,却因为缺少了台柱子那位小生,常演的戏剧都唱不了了,鸿渐兄现在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正和我一同发愁呢。
天可怜见,苍天有眼,竟然把徐参军送到了王某面前!
这一回有徐参军亲自出手,必然力压众人拔得头筹!”
徐镇川矜持一笑,却多看了陆羽一眼,话都说不利落,还能唱戏?不过一想到高义给他的资料,也就释然了,毕竟陆圣人年轻的时候曾经搭班唱戏,无论如何也算是有登台的经验,只不过没有想到他还能编写戏剧,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随后王胖子又向徐镇川仔细介绍了一下戏班的情况,果然如同他说的一样,台柱子小生跑了,常演的那种才子佳人戏基本都演不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徐镇川,想当初民国年间,京剧发展到鼎盛阶段,那可是京剧旦角的天下,名副其实地顶起了半边天,甚至大半边天,不说别的,就是以旦角为头牌挑班的,在那个时候都是大多数,自然,在那个时代,涌现出数不清的旦角戏,随便选一出不就好了。
徐镇川仔细想了想,既然是给老太太唱的戏,不如……有了!
在直播间中发布任务,寻找剧本,老规矩,3000麻椒。
剧本到了。
不过还有个小麻烦,这出戏不太适合祝寿来唱,如果非要如此的话,就需要改动一下唱词。
这事徐镇川可来不了。
让他按着剧本去排、去演,这都没问题,要是改动唱词的话,他还真没有这个能耐。
咋办?
码人!
速去驿站,请李龟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