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排除了。
如果将这些排除,从民间来看,能做到这点的只有一个,就是弹弓。
弹弓虽是玩具但绝对是有杀伤力的,在足够的力道和韧劲面前,将一个人打死都不在话下。
它的速度相比于枪是差了许多,威力也不在同一级别,不过毁掉一个监控是绰绰有余了。
我总算是有了点希望,弹弓既然能毁掉监控,自然也能做到敲门了。
只是让我奇怪的是,不管是用的什么,圆的也好方的也罢,想把门敲响,多少对门都有些杀伤力,门面上应该有痕迹猜对。
可从目前来看却什么痕迹都没有,门和刚送来的时候一样,崭新崭新的。
我收回了还在寻找的打算,将注意力放在了梁惠身上,问他:“在朱俊承死亡的当天,你们有没有发现门上有些痕迹?”
梁惠几乎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表示当时都出了那么大的事了,她们吓都要吓死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门怎么样?这个她不知道。
仔细想想,梁惠说的也有道理,我换了个角度问,就是他们这几天有没有往门上刷漆,或者是其他的护理。
这个也得到了梁惠的否认,她表示全家上下都在忙活朱俊承的事,哪里有心思去管一扇门呢,他们没有动过。
我看梁惠也不算说谎,加上眼前所看到的一点不假,一时间也不在这上边纠结。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吵闹声。
我连忙看过去,发现几名仆人在门口和几名穿着白大褂的人在争吵。
我让关月在这儿待着,自己则小跑了过去,拦住了正在争吵的几个人,问他们怎么回事?
那几名保安见到我,赶紧说:“警察同志,你来的正好,这几位是法医院的,不止一次想硬闯了,你们管不管。”
法医院的?我愣了愣,随后透过栅栏,看到了几名穿着白大褂的人,领头的是个女人,二十五岁上下,扎着一头干练的短发,身材高挑,相当有气质。
虽算不上一个美女,但也是相当耐看。
这个女法医我并不认识,之前在调查布偶藏尸案的时候,并没有跟法医部打过太多交道,所以对于法医部还是比较陌生的。
法医部要来硬闯,这是什么来头?
我让仆人们开门,仆人们却不愿意还表示要是开门她们就该闯进来了,绝对不能开。
我让他们放心,有我在她们不敢硬闯,我得搞明白情况才能帮他们。
那些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最后还是把门打开了。
果不其然,一打开那群法医就准备往里冲,我及时拦住了她们,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了证件:“站住,警察!”
领头的女法医看到我的证件这才停了下来,身后的那些法医也停了下来,有个男法医见到我有些不满的道:“喂,你到底哪儿边的?孰轻孰重还分不清吗?”
我懒得回答他,直接问:“你们为什么要私闯别人的宅子,不知道这个违法的吗?”
女法医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随后从怀里公文包里掏了一张纸递给了我:“警察同志,我们可没有私闯民宅,我们是奉命行事。”
我接过看了一眼,发现是法院下发的搜查令,上边挂有d县检察院的公章,应该不是假的。
“为什么要搜查?”我将搜查令还给了女法医。
女法医接过搜查令,不屑的道:“这个,你就要问问她们了。”
我扭头看向仆人,仆人们却表示她们只是奉命阻拦。
我让女法医等一下,我去问问怎么回事,但是绝不能硬闯,不然有损法医部的名声。
随后跑了回去,问梁惠怎么回事,梁惠有些纠结,似乎有什么苦衷。
我让她最好实话实说,不然我也帮不了她们,人家是拿着搜查令的,有权利搜查她们的家,她们无权阻拦。
梁惠在考虑了一会儿后,咬着牙还是说了:“是他们想要解剖我丈夫的尸体,这本来死的就不明不白的,走的时候还不能留个全尸我们怎么能接受。”
我一听有些迷糊了,这不对啊,解剖尸体完全是要遵从于死者至亲的意见的,她们不想让自己丈夫解剖可以不解剖,法医部的不至于硬闯吧,在说还拿了搜查令。
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我问梁惠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我,她最好说实话,不然谁都救不了她。
梁惠到最后还是说了,是朱俊承的意思,在朱俊承活着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背着她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