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都算出来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中山装的老头儿皱了皱眉头,反驳道:“胡说八道,今天绝对是良辰吉日,下葬能福荫子孙,招宝进财……”
胡一眉不等中山装老头儿说完就反驳道:“天干物燥,万物归隐,吉兆虽在,隐于于形,凶兆一有破土成天之势,今日入葬,必将祸及后代,散财如水。”
两个人一时间就吵了起来,何敏和梁惠也听不懂,一时间根本分不清该相信谁。
眼瞅着入葬的良辰吉日就要过,梁惠打断了两个人,随后道:“我朱家世代为善,虽为一方富甲,却从未欺上瞒下,今日既吉凶相依,那还是改天再葬吧!”
我一喜,这眼看着就要成了,这胡一眉是真有两把刷子,说话一套一套的我根本听不懂。
“不行!”何敏否决了梁惠的话,同时说:“既然已经将大哥拉出来了,在送回去,还不够折腾,以我看先找个地方埋了,日后在做打算。”
“混账!”梁惠终于硬气了一次:“这坟土影响我朱家世代,如若真如这位大师所说有凶在,岂不是要折损。”
中山装老头儿已经脸红脖子粗了,听梁惠这么说他让梁惠相信,他以人格发誓今天入葬绝对不会有事,不然日后可以去砸他的摊子。
不等梁惠思考,胡一眉就表示他用命来保,今日如果强行入葬,绝对会凶多吉少,朱家财富终将散落,从一代富甲变为贫苦百姓,棺不落地,凶吉相离,棺一落地,子孙成疾。
正在一群人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远处又传来了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我循声望去,发现是一辆面包车。
我揪了揪童然让她快去看,童然顺着我指的看了两眼,随后就皱起了眉头。
那辆车直接行驶到了朱家车的旁边,随后从车上跳下来了一个人。
看到这个人,我眼珠子差点没飞出去,竟然是关月,我徒弟。
她怎么会来这儿?随着关月下来的还有一些人,他们上前一步,走到何敏等人身边,亮明了身份:“我们是火葬场的,据群众举报,你们隐瞒,私自下葬,不按国家法律法规火葬,尸体我们要带走!”
说完这句话,他就派人跑向了朱家的车,这一下朱家人一下子就慌了。
何敏和梁惠赶紧阻拦,那些仆人也站成了一排不让火葬场的人动。
火葬场的领头皱了皱眉:“我们是按公办事,你们要是阻挠就是抗法,后果自己承担!”
“你们凭什么说带走就带走,这是我家的人不是你们火葬场的,我们要报警。”
火葬场的领导又陈述了一遍,任何人去世都必须火葬,这是法律要求,他们在不通知火葬场的情况下,擅自土葬是对国家法律的漠视,他们有权依法办事。
“你不是想报警吗,这个就是警察,要不要让她帮你们说两句?”
那领导指了指关月,关月上前一步,咳嗽了两声道:“人家按规章办事,警方无权干涉,倒是你们如果暴力抗法,那么我不排斥请你们去拘留所住几天。”
关月说完,那火葬场的就接着道:“我在问你们一遍,是配合我们,还是暴力抗法?”
这男人态度很坚持,梁惠已经在犹豫,倒是何敏相当嚣张不同意,那男人也是够狠,直接派几个人将何敏给拉了出来。
那些仆人想上的时候,关月又提醒了他们一句,谁轻举妄动谁就进拘留所,她说到做到。
这下那些仆人们一时间也怂了,何敏被控制后,火葬场的就将朱俊承从车上给弄了下来。随后抬到了火葬场的车上,门被封死后,才将何敏松开。
“你因暴力抗法,被拘留了!”才被放开,关月就从身后掏出了一双手铐将何敏控制了下来。
做完这些,那些火葬场的人员也够果断开车就走了,也将何敏给带走了,倒是关月没有走。
等她们走后,关月才往周围走了走,大喊道:“师父,别藏了,我知道你在这儿,给我出来!”
我跟童然对视一眼,才从石头后面走出来,就眼前的情况我都没有看懂,我们废了老死的劲都没有将朱俊承的尸体弄到手。
结果火葬场的几句话就弄走了,这也太打脸了吧。
我们出来后,关月就咬着牙,指着我跟童然气愤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在一块。”
我有些尴尬的回避了这个话题,问她到底什么情况,她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的,还有那火葬场的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