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对朱俊承下毒,想致人于死地,在致人还没有死的情况下,被害人被杀,这种案子虽然很难但并非没有。
而在判刑的时候也会着重考量,不会因为没有致人于死地就会从轻发落。
何敏承认了自己想杀害朱俊承的事实,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而此时她也没必要再害怕自己之前的行为,致人死罪无期死刑和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只有这三种可能。
何敏在听到我这么问她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告诉她没什么,随后问她她丈夫是不是出车祸死的?
何敏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是,不过他是我前夫,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了。”
我问她是不是跟她前夫一块出游的时候出了车祸,是前车拉钢筋脱落,砸到了他们车上。
何敏点头承认了这点。
我想了想,索性直接道:“当时你前夫在驾驶,而你坐在了后座右侧,我想问你一下,你为何要坐到那儿去?”
何敏告诉我没什么,她当时跟朱俊承弟弟的关系已经破裂了,说是旅游其实一点心情都没有。
是她前夫恳求下她才同意去旅游的,两个人在当时已经没有爱了,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
我听完反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何敏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后眉头一皱:“怎么,你在怀疑我?”
我摇了摇头告诉她,我不是怀疑她,而是奇怪她们两个人出游为何不带着孩子,而她坐在右侧,前边拉钢筋的车正好是左侧要了命,这未免太巧合了吧。
话说到这儿,何敏就算再不了解,也明白了:“你是怀疑我害死的他?”
我告诉何敏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并不能否认一定不存在。
何敏听完没在说话,到最后她告诉我她没有害她前夫,那件事警方已经给解决了,她不想在提。
我也没有逼她,我跟关月负责的是朱俊承案,并不是朱俊承弟弟的案子,何况那件案子已经解决了,我们也必要在揪着不放。
我站了起来,围着何敏转了一圈。
随后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了下来:“你了解朱俊承吗?”
何敏问我什么意思,我告诉她,她要是真的爱上了朱俊承,感兴趣的不止是他的现在,还有他的从前,他一贫如洗的时候,她有了解过吗?
提起这个,何敏就哑口无言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就是你跟梁惠的区别,梁惠了解过朱俊承以前,甚至她们是一起走过的……”
“那又怎样?”没等我说完,何敏就打断了我。
我笑着道:“任何一个聪明的男人都可能会出轨,但绝对不会跟自己奋斗过的女人离婚,这个你不懂。”
出轨对于男人来讲,只是想偷吃荤腥,理论上是生理上的需要,精神上是不需要的。
一个跟自己同甘共苦过的女人,一个是为了自己的钱跟自己在一起的女人,从这两个女人中间选一个,我想不是太难。
当然了,出轨是可耻的,不管是男方还是女方,在婚姻里面任何一方背叛都是不可原谅的。
何敏有些激动,驳斥我说的都不对,过去永远是过去,人不能一味的回味过去,应该是展望未来才对。
我没在跟何敏说太多,只是告诉她慢慢的她会明白的。
从审讯室出来后,我揉了揉略有些发酸的眼,望了望天上的太阳。
过了一会儿关月走了出来,问我:“师父,你是不是经历过一段感情?”
我扭头看着她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关月告诉我她刚刚在审讯室的时候听我说的很好,她觉得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有那种感触,所以就想问问。
我笑了笑告诉她,并不是只有经历过得人才有感触,等她接触的人多了,打交道的人多了,就会明白了。
关月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明没明白,她问我接下来怎么办?现在何敏虽然认罪了,可关键的凶手那边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我们该从那下手继续调查,这是个问题。
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感觉所有的案子都是因为朱俊承在开了珠宝店后发生的,那么在他开珠宝店之前会不会经历过什么呢?
尤其是那笔横财又是从何而来,现在都是未知数,我觉得我们不能在将注意力放在朱俊承家了,而是应该放在老家朱雀村。
看看朱俊承在老家是个什么样子的,那样能更清楚的了解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