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秦队长对视一眼,看秦队长那样明显是被关月那劲头给吓到了。
我咳嗽了两声,才从沙发上起来,先用手摸了摸,门上的玻璃是否还有碎渣。
等确定没有碎渣之后,我才用手扒着翻了进去,这玻璃面积很小,我勉强能钻进去,但是下去的话只能手先着地。
地面上还有很多的碎玻璃,这要是手着地必定会出危险,想了想,我将注意力放在了门上。
倒挂金钩般将门把手给拧开,随后喊关月去开门,等关月开后,我才又缩了回去。
下来后我满脸通红,都跟要流出血了一般,关月在一旁还说风凉话:“师父,你怎么不进去,在上边挂着干啥。”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看看地上都是玻璃,我要是进去,命都能被你整没了。”
关月咳嗽了两声,这才走进去,我也站起来进去了,卧室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其他的就没了。
我先在床上翻了翻并没找到手机,关月将注意力放在了衣柜上。
床头的位置有个四四方方的小桌子上边摆着一个电话和一张照片一瓶假花。
我将注意力放在了电话上,现在的电话不同于以前的电话还用着七位数,都是手机卡插上的。
白庆春不用手机,但不排除用电话。
我将电话打开,里面翻了翻通话记录,结果显示并没有任何记录。
我又找了找短信,以及通讯录也没有,一切都空空如也,彷佛这是个刚办的号还没来得及用就出事了。
我将电话给包了起来,话虽那么说,但也不排除是白庆春故意删的,这种删的用一些技术手段是可以找回的,只不过浪费些时间罢了。
将电话包好后,我又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张照片上,那是白庆春的照片,上边只有他一个人。
看周围的环境似乎是在哪儿玩的时候拍的,他的背面是湖,还有木栏杆。
照片是彩色的,但跟如今的彩色还是有些区别的,有些像零几年的时候那样。
我又将注意力放在了白庆春身上,照片上的白庆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笑容很灿烂,看年纪有三十多岁了。
他的发型有些像零几年的时候时尚卷,而他的脸我总感觉很熟悉,像一个人,却又想不起来像谁。
就在我观察照片的这段时间,突然听到关月一声惊呼。
我赶紧跑了过去问关月怎么了?
关月指了指说里面有人头。
我一听被吓了一跳,赶紧去扒开,结果果真看到了披头散发的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我让秦队长过来,秦队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照,这一照不打紧,他赶紧动手去扒开了那头发。
我也伸过头去看,这一看顿时就让我跟秦队长尴尬了。
这哪是什么人头,只是一个情趣用品罢了,但不是娃娃那种,而是单独的一个头,乍一看跟人长得一样,很逼真。
秦队长有些尴尬的退了回去,继续在房间里翻找了起来,而关月因为好奇也贴了过来。
仔细看了两眼后,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将衣柜给关上,嘴里念念有词:“这老东西玩的还挺花。”
我苦笑一声,也没太放在心上,往床底下找了找,也没什么发现。
到最后只能暂时放弃,我拿着电话对秦队长道:“这个电话肯定被用过,你找技术科的弄一下,看能不能找回。”
秦队长点了点头,我们也下了楼,将门给关上后回到了警局。
秦队长去找技术科的帮忙去了,而趁着这个时间我跟关月也没闲着,出了门。
去了电脑城转了转,准备买几个针孔摄像头来,看到底是谁在搞恶作剧。
这边的东西还是比较便宜的,怕被骗我专门声明了一声是警用,那老板给我拿了几个。
这种监控不仅可以在电脑上操控,在手机上也可以,按照老板的指令一步一步来。
弄明白具体操作流程后我跟关月才离开,回到警局的时候秦队长还没回来。
关月的意思现在就去安装,但我觉得太显眼,等晚上警察局没啥人的时候在装,那时候不容易被发现。
恰在我们聊天的这段时间,秦队长也下来了,我急忙上前问他怎么样?
秦队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本来一个小时就能搞定的,不过因为被加了密,得破解这个密码,估计明天才能有消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