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不合适?这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你们都没接触过就知道不合适了?”张婶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我自认在这方面不是她的对手。
她说到这儿突然眯着眼看了我一眼道:“你是不是怕有压力?觉得我女儿比你强?”
我摇了摇头表示跟这个没关系,感情这东西跟家庭金钱都没关系,是两个人之间不由自主产生的一种共鸣,强迫来的感情是不长久的。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张婶在不舒服又能说什么呢?她长叹了一口气,摆着手道:“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主见我们老年人管不了,一切随缘吧!”
张婶会有这种想法当然是好的,我长舒了口气,至少以后再见她不会怕了。
我站了起来,该了解的已经了解了,在继续待着也没啥意义了,就让张婶保重,离开了。
从张婶家出来我跟关月打了个电话问她那边儿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什么?
关月告诉我还没有,她已经走访了几家了,有两家表示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还有几家虽然听到了,却不清晰。
我让她回来吧,不要在问了,几家都这样那就没必要再谈了,在谈也是这样。
关月没多久就出来了,她见到我显得很惊讶,往周围打量了两眼便问我:“你一直在这儿吗?为啥刚刚我从这过没见到你。”
我告诉关月我去了张婶家,一提起张婶关月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我赶紧解释是正事,张婶想起了些什么,并且还无意间知道了另一件大事。
关月问我什么大事?
我索性把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道:“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在c市警察局我收到的那个神秘信封吗?”
关月寻思了一会儿便道:“是带报纸的吗?”
我点头道:“没错,就是那个,报纸上的内容你还记不记得。”
关月想了想告诉我还记得上面记载了一件发生在十八年前e县的一起抢劫案。
我打了个响指道:“对,你知道抢劫犯里面有一个人是谁吗?”
关月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不会是那个老太婆吧?”
我瞪了她一眼:“你什么想法?那抢劫犯都被枪毙了。”
关月恍然大悟:“对,对,被枪毙了,老太婆还活着不是她,那就是她老公!”
我摇了摇头也反驳了,告诉关月是老太婆的儿子。
关月听完被惊到了,张大着嘴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诧异的道:“不会吧?她儿子?她女儿才多大?十八年前还穿着开裆裤的吧?抢什么劫?”
我让关月别打岔耐心听我说,张婶一共两个孩子,儿子是老大,比女儿大了十岁,现在她女儿二十五,十八年前就是7岁,大十年,十七八岁的样子,能被枪毙应该是成年了。
她儿子就是抢劫犯之一,当年就被枪毙了。
关月起初还不相信,最后见我不是开玩笑,她也愣住了:“这么巧!?”
我告诉她我也没想到张婶还有个儿子,更没想到会被枪毙,这真是造化弄人。
关月摆了摆手:“那又如何,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案子都破了,你还那么上心干嘛?”
我表示不是上心,是好奇,神秘人告诉我一件已经破了案的案子是什么意思?
这十八年间,s市破的大案要案多了去了,为啥偏偏只选这一个,总得有理由吧?
我有了大胆的猜想:“你说会不会这个凶手跟那件案子有关?”
关月一巴掌拍在了我脑袋上:“我说你啊,就别胡思乱想了,那件案子抢劫犯全被击毙了,还有什么凶手存在?”
关月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要说凶手没击毙完漏了一个,他要报仇也是找警察才对。
但死的这些人跟警察并没有关系,警察更没有理由要报仇了,都是无缘无故的。
我暂时将这个事抛到脑后了,跟关月回到警局后,王燕已经从法医部回来了。
她见我回来便主动告诉了我,法医部的检验报告,初步确定,那血迹是死者的。
我问王燕什么叫初步确定,要么就是要么就不是怎么还有初步确定的。
王燕告诉我从血型和红细胞来对比跟死者是吻合的,不过有一点,死者的血只占了整个盆血的十分之一,也就巴掌一半的样子。
法医部的专家表示要是割喉,那么就会喷溅,加上死者脖子处的伤口那么大血迹流的应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