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不禁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与疑惑。
张泛低下头,叹息了一声,却迟迟未答。
他的沉默,使得周围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启禀县令大人,此次剿匪尚算顺利,飞天派、土豹岭、虎踞山以及北马帮,这四处匪徒势力均已被彻底剿灭,从属贼匪已被诛杀殆尽。”
张泛暗叹一口气,情绪有些低落的回应道:“而张家护卫和衙役在此次行动中伤亡较为惨重,各约有百余人,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核实。”
“如此甚好,此乃大功一件,张县尉果真英勇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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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费抚掌大笑道:“至于损失些许人手,那也是在所难免,张县尉不必记挂心上。”
而县丞王楚、主簿许丰、典吏李达等人,也是附和不已,连连夸赞。
唯有幕僚戏忠,紧皱眉头,轻抚胡须,似乎是有所发现。
张泛闻言,只是苦笑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费见状神色一变,疑惑地问道:"张县尉,为何你看起来还如此忧心忡忡?"
“张县尉,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应是冯都尉的坐骑。”
戏忠突然插话,声音中透露出些许颤抖,些许疑惑:“难道冯都尉遭遇了什么不测?”
“唉,冯都尉在攻打黑风寨的战斗中,不幸战死,而那五百护城军也尽数牺牲。”
张泛红着眼眶,悲伤地叙述,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哀伤。
“什么?冯都尉战死了?”
李费震惊地喊道,脸色瞬间苍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速速道来!”
“东翁,此处非谈话之所。”
此时,幕僚戏忠悄悄拉了拉李费的衣角,轻声提醒:“且张县尉刚经历一夜激战,疲惫不堪,还是让他稍作歇息吧。”
“戏先生所言,着实在理。”
经戏忠的提醒,李费恍然大悟,随即点头示意。
他稳了稳心神,而后对张县尉说道:“张县尉,你可先洗漱一番,稍作修整,再将此事详情,告知与我等。”
“县令大人,事有轻重缓急。冯都尉不幸战死之事,颇为棘手,理应先着手处理此事。”
然而,张泛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诚恳地回应道:"至于洗漱修整,待处理完此事之后,那也为时不晚。”
“张县尉,如此一心为公,不辞劳苦,着实是我辈楷模,当真令人佩服不已。”
李费欣慰的点点头,不由得夸赞道:“既然如此,那就辛苦张县尉,到县衙一趟。”
张泛点头应允,随即命张辽等人率领队伍,返回休整,他则跟随李费等人来到县衙。
“县令大人,我的原计划是先平定飞天派等三处贼寇,再集中力量消灭北马帮。至于黑风寨,我原打算放在最后。”
在县衙内,张泛向众人详细叙述了事情经过:“然而,当我率队消灭北马帮后,发现黑风寨已燃起熊熊大火。
我立即率队赶往,但终究晚了一步。
尽管我等尽力扑救,然则已是无力回天。
最后进找到冯都尉的坐骑和残破的兵刃,却无法挽回冯都尉和那五百城卫军的生命。
他们与黑风寨一同葬身火海,而黑风寨的贼寇则已逃之夭夭。”
“都怪卑职行动迟缓,若我能早些抵达黑风寨。”
说到此处,张泛的眼眶泛红,泪水无声滑落,他双手紧握,重重捶打在心口,痛心疾首地懊悔道:“或许冯都尉和那五百兄弟,就不会葬身贼寇之手。”
紧接着,张泛突然单膝跪地,低垂着头,声音低沉而沮丧:“卑职无能,还请县令治罪!”
“张县尉,何故如此?”
李费见状,快步上前,将张泛搀扶起来,又拍了拍张泛的肩膀,叹息道:“生死有命,冥冥中自有定数,这并非张县尉之过。
再说了,原本就没有让冯都尉出兵的打算。
恐怕又是他贪图功绩,轻率冒进,这才导致了这般悲惨的结果。”
李费如此说法,倒也没冤枉冯波,因为这就是他一贯的作风。
为此,冯波没少吃亏,也没少吃瓜落,但是依旧是我行我素,不知悔改。
:()逆天改命最强黄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