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却并未直接回应,而是先向蔡邕行礼道:“志才与文优只是想与恩师叙旧,无意间听闻此事,并非是蓄意窃听,还请恩师不要见怪。”
“你我师徒之间,又何必如此见外?”
蔡邕笑着摆手,随后眉头微皱,“那么,你能否详细说说,张文骞对此有何见解?”
“主公曾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戏忠点点头,悠然说道:“如此说法,是因为民为水,君为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蔡邕听闻此言,眼中不禁掠过一丝讶异。
他未曾料及张文骞会如此直截了当地彰显出对民众福祉的深切关怀。
在当今之世,这般思想实属罕见,毕竟权势,往往成为众生竞相追逐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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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儿,那张文骞所言,极为贴切。”
他深沉地凝视了戏忠一眼,随后转向蔡琰,语气平和地陈述:“民众乃是国家之基石,若无民众的安宁与福祉,任何权势都不过是空中楼阁。”
蔡邕喟然长叹:“可惜,我大汉当权者,竟是不明白此等道理,尽是些追权夺利之徒。”
蔡琰闻此,眼中流露出一丝钦佩。
她未曾想到,那张文骞竟拥有如此深邃的见地,这让她对张泛,愈发心生敬意,亦是越发好奇。
李儒在旁倾听,对张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之所以选择主动投效董卓,是因为董卓此前秉持着,与此类似的理念。
然而,遗憾的是,经历了官宦生涯的数次起伏波折后,董卓似乎已逐渐偏离了初衷,失去了原有的本心。
如今,他与那些只知追权逐利的短视之辈,已无甚区别。
李儒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深思的光芒。尽管董卓曾是他的领路人,然而现今的董卓已沦为了权力的奴隶,这与他内心所向,相去甚远。
或许,投身张泛麾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然而,这个想法,很快便被他摒弃。
在这个时代,能坚守初心的人已寥寥无几,张泛或许也会步董卓的后尘。
更何况,目前的张泛尚显弱小,经不起一点风浪。
稍有风吹草动,一朝不慎,便是黄粱一梦,空欢喜一场。
还是暂且观望,静观其变为好。
"此地势力繁杂,纷扰不断,实非久居之地。恩师,您是否愿意与我前去马邑?"
戏忠突然诚恳地询问。
蔡邕闻此,略感惊讶,他未曾料到戏忠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蔡邕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容我再想想。”
“恩师,志才兄,所言极是。”
李儒此时也开口劝说道:“此地荒凉,周遭皆是异族,俱是些只知烧杀抢掠之徒。怕是您想找人谈而论道,也找不到合适之人吧。
再者,我等欲尽孝道,此地过于偏远,亦多有不便。”
他顿了顿,看了蔡琰一眼,又接着说道:“更何况,文姬师妹跟随您四处漂泊已有十余年,历尽艰辛。
您应当为她着想,她正值青春年华,岂能长久留在此等蛮荒之地?”
蔡邕听后,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他瞥了一眼身边正认真倾听的蔡琰,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正如李儒所言,他作为父亲,对蔡琰亏欠良多。
多年来,他们一直在外漂泊,寻找一个能安心治学的地方,却始终未能如愿。
“文忧言之有理。”
蔡邕长叹一声:“这些年的颠沛流离,对文姬来说,也是极为不公。”
“志才,你的提议,我应允了。”
他转头望向戏忠,眼中闪烁着坚定之色:“我随你前往马邑,或许能找到一片新的天地。”
戏忠闻言,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戏忠激动地拱手道:“多谢恩师!”
"太好了,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蔡琰欢快地拍手,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我这就去整理行李,明天一早就出发。"
话音未落,就转身离去。
蔡邕听到后先是一愣,但随即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逆天改命最强黄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