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盈对这话,只信三分。
她收敛了杀气,直起身来,看着不断大喘气的女人:“名字,住哪里。”
古代社会虽然法治薄弱,但文秀才是知道山上只剩下她和这个女人的,要是这个女人死在山上,怕是有新隐患产生,而且,她杀鸡杀鸭杀猪都干过,还真没杀过人,也没想过真的杀人,刚才,不过是演的。
女人不敢说,可沈盈一个动弹,她又哭着交代了。“我叫春梅,是隔壁村子的,和文秀才娘家有旧,沈盈,别杀我,我真的不敢再帮文秀才了,我、我也不会说在山上见过你的!”
沈盈把水果刀收起来,弯下腰,在春梅惊惧的眼神中,取下了她的一只鞋子:“你若是老老实实,就没事,你若是不老实,这鞋子就是你和文秀才通奸的证明。”
春梅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你你你了好几下,没把心里话说出。
你太狠毒了!
沈盈冷笑,恶从胆边生,那我就从你们胆边割!
看着春梅一瘸一拐朝着山下跑去,沈盈拍拍裙摆的泥点子,也慢悠悠下山。
接连几日,都没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来,沈盈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继续致力于让家里人觉得粮食即将是个新问题。
这日,沈有田从镇上回来,神色匆匆,一回家都来不及喝沈盈煮的绿豆水,就直奔田间地头,把家里所有劳作的人,都叫了回来。
这举动,让沈盈有种预感。
她之前推测,怕是有实际证据了。
果不其然,在她第三次故意送水进来时,沈母直接拉着她坐下,叫她安静点听别走来走去了。
沈有田抹了把脸:“乱了,乱了,要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