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期间有不少人出入过,不过出入最频繁的只有国公爷。”
“能打听到当时出入过那个小院的人吗?”
常贵摇头,“时间过去太久,周遭的住户早都换了一遍
,查不出来。”
“那曾在里头伺候的人呢?”
“自从二小姐被接回府后,那些人也全都消失了,一点踪迹都没有。”
常贵皱着眉说,“唯一知道的消息,就是那位夫人……极美,雪肤花貌,冰肌玉骨,行动间颇有书香世家的端庄与雅致,正是因为如此,见过她的人在得知此人给人做了外室时才会那样惊讶,以至于多年过去还记忆犹新。”
“这妇人一定藏着天大的秘密。”
桑榆出自杀手楼,一听就知道这妇人存在的痕迹是被人刻意抹去的。
姜卿意也有同感,但是更奇怪的还是姜玉惜直到七岁那年才被抱回来,以姜淮的强势和对姜玉惜的喜爱,这也太不寻常,除非……
“你去查查,大约十二到十三年前,可有哪家的夫人母女突然失踪的,或者可曾有这样组合的罪妇。”
“小姐怀疑二小姐不是国公爷所生?”
桑榆一语道破,而常贵吓得直接腿软跪地,乖乖,这要是真的,传出去国公府可就真的里子面子都没了!
“先查再说。”
线索太少,大部分还是推断,姜卿意也不敢确定。
但若是真的,再想到姜淮这么些年对姜玉惜超乎寻常的偏爱,便涌上一股恶心!
迟些姜淮就会在这宴会上,捧来姜玉惜生母的牌位,她得去看看那上头到底刻着一个什么名字!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在如意苑布置一番。
“桑榆,你过来。”
姜卿意低低吩咐
一番,才转身准备离开,可走了没多远便一把被人拉住。
“你不去参加宴会吗?”
来的是谢景。
姜卿意冷淡看他,“松手。”
谢景被她这样冷眼看着,心底更不舒服了,但他懒得去细想,“你身为嫡姐,都出门了还不去参加玉惜姐姐的宴会,是想故意让她被人误解,觉得她欺负了你吗?”
姜卿意现在心情不好,根本不想在这儿当个知心大姐姐教导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谢公子,你到底有什么立场来管我们姐妹之间的事?”
“我只是担心……”
一个‘你’字差点脱口而出,就连谢景自己都有些怔,可这时姜卿意已经甩开了他的手走了。
谢景沉沉皱眉,快步上前想要再次拉住她,一支小箭忽然破空而出,直朝他的手臂射来!
鱼嬷嬷面色一变,还不及阻止姜玉惜,她已经飞快走了。
“三小姐,二小姐的话您别放在心上。”
“当然了。”
姜卿意让自己不去想越修离剿匪的事,轻笑,“毕竟我是老夫人的亲孙女,她岂会害我?”
鱼嬷嬷垂着头,含糊的应了声。
姜卿意眸光暗沉几分,随她一道进了姜老夫人的房间。
姜老夫人卧坐在床头听卢姨娘说着姜承泽的事,姜承泽的腿确定是治不好了,这几日一直闹着脾气,听得姜老夫人眉心都拧得死紧。
“来了,到我身边来坐吧。”
姜老夫人抬抬手。
姜卿意顺从的坐过去,为她把脉。
“我这把老骨头是不中用了。”
姜老夫人轻叹着,鱼嬷嬷忙道,“老夫人身子康健着,国公爷也孝顺,太医日日都来,怎会不好呢,您再这样说,奴婢可要先急死了。”
姜老夫人这才露出丝笑意,又看向看似温顺的姜卿意,捻着一旁的佛珠,慢声道,“听闻你娘亲身边,还有个七岁的小姑娘。”
姜卿意指尖一僵。
“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年纪大了,如今承泽受伤,家中有无可靠的后辈,所以心中担忧。”
她覆上姜卿意的手,难得露出几分和蔼可亲,“可你却是个极聪慧乖巧的,若是你能帮衬承泽一二,我便安心了。”
卢姨娘也在一侧道,“前阵子,阿意不是时常带着夫人她们一起去范老夫人府上吗?若是对夫人的病情
有帮助,老夫人定然愿意出面,说服国公爷继续让她们过去走动,反正也离得近。”
姜卿意将指尖攥紧。
“劳烦老夫人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