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追逐不到后,就要彻底毁掉。到最后,你不止得不到爱,连你喜欢的东西也被你毁了。真可怜呀。”
“姜卿
意!”
德妃呼吸乱起来,她憎恨的盯着姜卿意,“你懂什么,你又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与你那奸夫苟合,利用康嫔的嫉妒心,让她唆使老太监去皇上面前诋毁皇后娘娘和先帝!”
“你愚弄宫妃与宁王,撺掇太后,谄媚圣上,逼死忠臣!史书若有血,你必是鲜红刻在上头的四个大字——祸国妖妃!”
德妃觉得姜卿意太偏颇、太可恶了,这怎么可能全是她的错!
姜卿意看着德妃毫无知觉得掐断了刚插好的花,不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步步紧逼道,“不对,史书不该只留这几个字,还该在‘祸国妖妃’后大大的写上一个蠢字!”
“你看,你的奸夫处处利用你,把你推到风口浪尖,叫区区御膳房的小太监都敢骑在你头上欺负你,他却美美的隐身在后头,指不定还在盼着你这个老女人赶紧死了,他好再物色一个年轻貌美的。”
“不可能!”
“你还不知道?这次和亲的要求,除了代柔公主,还有十八个逍遥王亲自挑选出来的佳人呢。”
说到这儿,德妃突然一静,居然冷静了下来。
她似笑非笑瞥一眼姜卿意,“你想诈本妃?”
所以才故意字字刺在她心上,说这些难听的话。
姜卿意摊手,“被你发现了。”
德妃冷笑,“太子妃,你是很聪明,你也查到了很多,可你真的确定,真相就是你看到的这些吗,你确定你想知道全部的真
相吗?那是很丑陋的东西,我怕你真正见到的那一天,会后悔。”
“本妃的确狠毒,也够无能,落到今日这一步,无话可说。但姜卿意,你小瞧本妃了。”
德妃转身往里间而去。
姜卿意看着她的背影,在她掀开珠帘时,轻笑,“忘了告诉德妃娘娘,我其实早就无意间撞到过你和逍遥王争执,并且让逍遥王发现了。”
“你知道他怎么解释你们之间关系的吗?”
越修离表现的很平淡,并不为皇帝的后悔而感到雀跃或释然。
毕竟皇帝的后悔,已经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了,他也永远不会原谅!
“殿下有空吗?”
“想去哪儿?”
“去看看德妃。”
吊死康嫔的人还没找到,康嫔说的那个奸夫十之八九就是逍遥王,但查了这么久都没证据,姜卿意快没耐心了。
她总觉得德妃是个悄声干大事的人,如今不声不响,指不定又在谋划什么。
她最近有些不安,越临近最终真相,越紧张。
德妃被禁足,宫人们也都看菜下碟,见皇上和东宫没有放她出来的意思,齐王又根本回不了京,对这位主子也就也就越来越敷衍了,以至于宫墙内落满的枯叶都没人清扫。
看到姜卿意来,德妃的嬷嬷很是委婉的提了几句。
“德妃娘娘的罪也没定,膝下还有齐王与公主,而且公主很快就要出嫁,这群贱婢,怎么能这么对待德妃娘娘?”
“不来清扫也就罢了,每日的饭菜都是等冷透了以后才拿来。奴婢不过说了他们几句,隔天居然连馊饭也拿来了,真是要造反了!”
“近来天气凉了,也没有送厚些的被褥来,茶叶是碎的,还得我们自己烧热水……”
她一路抱怨着,一路把人领到花厅。
德妃正在花厅里插瓶花,刚剪下来的花鲜嫩的很,听到姜卿意他们来,也没有第一时间转过来,而是问嬷嬷,“你知道本妃的那只蓝纹
花瓶在哪儿吗?”
“好像在箱子里。”
“去找来。”
嬷嬷不得不停下嘴,转身离开,走之前,还期盼的朝越修离看去。
越修离并不想来见德妃,也没什么话好说,见这里没有危险,跟姜卿意道,“半个时辰后孤来接你。”
“好。”
姜卿意也不勉强,不是谁都能如太子殿下一般能耐着性子不大开杀戒的,否则这后宫和朝堂至少一半的人得死。
看他身影消失后,姜卿意也不必德妃招呼,自己在一旁坐下。
“听方才的嬷嬷说,德妃娘娘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
德妃的手稍稍停顿了下,似乎想说什么,就听姜卿意轻笑,“可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