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邀请这些大人了,毕竟他们有可能这个年都没法儿过了,但邀请相熟的朋友过来热闹一下还是可以的。
越修离不知想到什么,看向她的目光生出一丝悲切,又在她看来时很快掩下。
“可以,你想怎么办都行。”
姜卿意察觉他兴致好像不高,只以为
他是因为方才皇帝的事,便变着法儿的哄他高兴。
“阿意觉得孤很难过?”
“不是吗?”
回到房间,姜卿意刚想说说皇帝的事,越修离大手反过来,轻巧的便关上了房门,将她抵在了门后,微微俯身噙住了她的唇瓣,“是有点不高兴,但孤想要被这样哄。”
“可、可是,天还没黑呀。”
姜卿意望着他的侧脸办落在阴影里,矜贵不见,只充满了侵占性的模样,声音有些弱。
越修离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唇角浅浅勾起,“没黑正好,孤想好好看看你。”
脂软香凝,尤其他掌心因为常年习武而落下一层薄薄的茧,令人止不住颤抖。
姜卿意想躲,他却霸道的用力握住。
“殿下。”
姜卿意的声音忍不住的颤。
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越修离当然了解她,当即倾身而下。
廊下的下人早已经识趣退开,只留冬日微薄的阳光从窗户缝隙进来,窥视着这一室旖旎。
不知过去多久,下人听到叫热水的声音,才立即将提前烧好的热水提了进去,倒满了浴池。
姜卿意泡在浴池里,懒洋洋,再不许越修离靠近。
越修离笑着应下,与她分隔两端。
但姜卿意看着水珠从他肩膀滑过过肌肉匀称的胸腹,再看他覆着一层线条清晰且恰到好处的肌肉的手臂慢慢撩起水擦洗,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刚才被牢牢抱住的画面,当即脸热不已。
却又忍不住,悄悄看去。
她家殿
下,身材真好哇。
姜卿意发现越修离并未察觉自己的打量,看得越发大胆,直到那水在他腰际晃动,而那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她跟前。
越修离挑起她的下巴,“看来太子妃明儿不想早起?”
“我没啊……”
最后一个字变成惊呼。
越修离看着他,凤眼里翻不起任何波澜。
爱?
什么是爱?
恐怕他这位父皇,到死也不会明白这个字。
皇帝见他无动于衷,终于看向一直站在一侧的姜卿意。
姜卿意是女子,总会心软些。
“太子妃,你劝劝太子,他若是有这样一个卑劣的父皇,他将来会受怎样的诟病?”
“朕其实对你也是满意的,你像皇后一样善良,你可能不记得了,你还小时,你娘带你进宫,朕还抱过你呢,你那么小,就知道抓住朕的衣裳对朕笑。”
“太子妃,你不能让太子一错再错啊!”
姜卿意走上前。
皇帝欣喜,但姜卿意却只是将一粒药丸化在水中,交给刘公公,“一会儿父皇不适时给他喝下,这是雪莲丸,能吊住父皇一口气。”
毕竟不能让他刚出罪己诏,就死了,否则外界便要质疑是不是太子逼死了皇帝,她可不能让皇帝死了还摆殿下一道!
皇帝瞪大眼,指着姜卿意。
姜卿意毫无愧疚的回望。
皇帝咬牙,“当年灵鹤大师果然没说错,朕若是不能笼络出现的神医,便会为其所害!朕真后悔没能早些杀了你!”
此时,池首辅已经停下笔,让人取来玉玺交给皇帝。
“皇上,摁下吧!”
皇帝还在抗拒,越修离淡声,“父皇还记得明四娘夫妇吗?除了蓝家,当年的明家,同样留下了证据,可要儿臣一一拿出来?”
姜卿意和皇帝同时一惊,他居然连这也查到
了!
皇帝固执,声音却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底气,“你在说什么?”
“阿意,将那玉狮子拿出来。”
越修离道。
姜卿意将玉狮子拿给他,越修离看了一眼,直接捏碎。
“早在父皇与大梁道士接触,准备实行龙脉计划之时,明家家主便有察觉,决意禀奏还在世的先皇,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写下,却不想奏章没有交上去,明家便出了事。”
越修离冷冷看着皇帝,“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