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
岳乘流实在不能相信这一点,国师亲断的凤鸾命格与帝星降临,这相当于直接扼杀了他成为秦寰帝继子并继承皇位的一切可能!
“可是姮贵妃只不过是废后苏氏宫中的奴婢,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尊贵的凤鸾命格?!”
国师都不正眼看岳乘流一眼,只淡漠回了一句:“当初陛下也只是出身落魄寒门的子弟,你父亲也就是农耕之家,足以见得这命格之说不以出身论之。”
岳乘流惊愕于这个他从来没见过的国师竟然都不用问一句,就能看出他是晋国公的儿子。因为满朝文武,传统的农耕出身只有晋国公一个人。
国师说完这番话,便对正抱着祜安稀罕的秦寰帝交代:“陛下,贫道此次回宫大抵也是最后一次,之后便要准备参天相坐化得道,所以在此之前需要交代陛下三件事,若是陛下相信贫道,那您可万万记住。”
秦寰帝正色:“国师请说。”
“第一,陛下可尽早立皇长子为太子,这乃是顺应天命,皇长子既是破陛下无子命数之人,又是帝星降世,未来必定大有作为,可保我大秦昌盛百年。”
这是秦寰帝早就准备好要做的事,自然应了。
“第二,凤鸾命格之女诞育帝星,此乃大吉,陛下可封其为后,许其本心,厌其所恶,喜其所愿,定能除奸。”
这话是说白玉质命格尊贵,叫秦寰帝信任她,秦寰帝也应了。
“这最后一点,两世隔天,真假凤鸾争锋此盛彼衰,若真凤衰落则帝星陨落,陛下需小心。”
最后一句说完,国师竟然口吐鲜血,不过须臾便不顾秦寰帝挽留踏台而去,留下一个两世鸾凤的谶语。
晋国公等人脸色难看,别人不知道,他们自己难道还不知道说白玉质乃是妖妃之事纯粹是他们自己胡诌出来想要威胁秦寰帝的吗。
而国师精于观星相命,谁好谁坏那简直一眼便知,如果真让国师算了,那这妖妃一说肯定是站不住脚了。
晋国公垂死挣扎:“这国师从外地云游回来,定然是疲惫不堪了,更何况国师年事已高,还是叫国师休整几日吧。”
秦寰帝看向国师。
国师的确年事已高,秦寰帝少年时遇见他,他便已经须发全白,如今恐怕已有百岁之高寿,他倒也不急在这两天。
哪成想国师自己却摇摇头,笑了。
“陛下去寻贫道,贫道知晓,可这天下太平,料想陛下也未必是真的需要贫道效力,故而贪玩些,便一直未归。”
“哦?那国师为何在前夜归来呢?”
国师高深莫测,微微一低首:“这天下局势有变,有一帝星初生,贫道算不准帝星所在,故而一路追寻卦象而来,倒也不是什么巧合。”
秦寰帝双眼一亮,帝星,当初国师便是如此寻得他的,莫非祜安他……
晋国公脸色难看至极,他当然知晓国师的本事,他算出来的命格,那是没有不准的,自己也是因为这样才任劳任怨追随秦寰帝,正是国师当初指点。国师当日所说,他虽然没有帝王命格,却能封王侯将相,子孙后代更是顺应天命,能得皇天相助。
可现在国师出现在这里,对他的计划可谓是百弊而无一利,如何称得上皇天相助呢?
“当年陛下南征北讨,贫道便算出陛下虽有帝王之相,却无传世之功,贫道尽力为您化解这无子命相却无力施为,自觉本事稀松,不配尊为国师,故而不辞而别云游四方。”
说到这里,国师还微不可察叹了一口气,但是想起最近星象,国师神色便又是缓和下来。
他继续说:“贫道本以为这命相二十载未曾有变,应当是无力扭转,可自十个月前以来,贫道见天象有异,紫微星频频闪烁,而贪狼星则逐渐转淡,就在前夜,帝星高悬,贫道见事出有喜,便赶回了王畿。”
“国师可否瞧瞧朕怀中幼子,这是朕的长子祜安,正是前夜降生,不过他出生正逢黎明,不知是否便是国师所说的,帝星所在?”
秦寰帝亲自下了龙椅,将祜安递给国师,国师却并未接过祜安,而是让幼儿躺在秦寰帝怀中。
只瞧了一眼,国师便罕见的笑出声来。
“恭喜陛下,皇长子便是帝星所指,帝星降世必逢异象,昨日晨光朝霞,想必就是皇长子降生所带来的祥瑞之兆了。”
帝星,自古以来不是所有皇帝都能有帝星的命格,但是每个有帝星命格的人都会是顺承天命的皇帝。
开国始皇与旷世明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