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白玉质有些不好意思,她轻轻咬了咬唇,复又直视着纳罕鄂仑:“大汗不知道的,妾一直都在想,等到日后有了夫君,一定要生几个可爱的孩子,让他们陪伴着妾与夫君。”
以白玉质的身份,并不够格叫纳罕鄂仑夫君,就连大阏氏也没有这个资格。
但是纳罕鄂仑此刻却根本无力计较这些,他被白玉质这有些天真又很是美好的形容打动,一颗心好像突然软下去一块,这让纳罕鄂仑很难不对白玉质有了极大的宽容。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想起了什么叫他忌惮的东西似的没有真的开口,而是一把将白玉质又压回床上,滚烫的大手覆上。
“大汗……天快亮了……”
白玉质呢喃,被以唇封缄。
“无碍。”
……一通胡闹下来,天是真的亮了。
等白玉质收拾好自己,那位之前来送过避子汤的姑姑面色复杂的进来了,她上下打量白玉质几息,欲言又止几次,看纳罕鄂仑状似警告的恐怖眼神后才彻底闭嘴,隔了一会儿等纳罕鄂仑走出大帐才对白玉质说。
“九阏氏,老祖宗有话想要问您,请移步吧。”
白玉质一顿,随即笑脸迎人,轻柔应了。
老祖宗,便是纳罕鄂仑大汗的亲奶奶。纳罕鄂仑的父母在原著中有过描写,他的阿爹、也就是上一任大汗是在攻打大楚时不慎战死,阿娘则是冬日病重而亡。
所以纳罕鄂仑少年时期最亲近的人就是他的奶奶,相应的,在纳罕鄂仑力压长兄查铪可汗登上汗位的时候,也是这位老祖宗鼎力相助。
因此,老祖宗在大金的地位,以及在纳罕鄂仑心中的地位都绝对不同凡响。
白玉质知道自己肯定会见到这位老祖宗,但是却没想到会在侍寝后的第一日就见到。
据她所知,大金没有晨昏定省的规矩,那么老祖宗估计也只是单单召见了她一个人了,也不知道究竟是福是祸。
叫松里伺候着穿戴好大金的衣饰,白玉质想着老人家大多喜欢鲜艳些的颜色,所以还特意从纳罕鄂仑赏赐的衣裳里面挑了一件天蓝色的。
这个颜色又嫩又亮眼,但凡是个皮肤黑一点的根本都驾驭不了,但是白玉质就不同了,这个颜色穿在她身上半点都不会显黑,反而将她如雪般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加透亮了。
松里已经完全变成了她的“颜粉”,懂不懂就要感叹一下白玉质的美貌,白玉质还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做事利索,人机灵,嘴也甜。
带着松里前往老祖宗的大帐时白玉质才发现,老祖宗住的地方竟然距离她并不远,都不用担忧骑马的问题,只走个一会儿就到了。
那位姑姑领路到了大帐外,就示意白玉质在此等候一会先让她进去通报,白玉质自然没什么意见。
等了大概有半刻钟,里面传来一个苍老但又十分精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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