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灭灭的烛火将面前的少女照得实在太美,也或许是从来没闻到过的这种香气的确勾人,又或许是第一次将红盖头这种象征着婚姻与爱情的东西挑开。
更或许是那颗沾染了少女眼泪的檀木珠子晃了眼。
总之,这些或许组合在一起,这样叫人迷醉的氛围就驱使着徐寒山这样做了。
话已出口,即便徐寒山察觉到自己的确孟浪,那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既然如此,他索性更过分些。
徐寒山修长的手比起白玉质来说要大许多,他炽热的指尖划过白玉质白嫩微凉的手掌,轻轻将那颗檀木珠子勾起来捏在手里摩挲着。
上面还有一层明显的湿润,是白玉质的眼泪。
军靴上盖着那块嫣红的布料,徐寒山弯身捡起来,大理石的地面上没有任何脏污,这块红盖头还是原本的模样。
徐寒山看着白玉质,因为他那句话,还有将珠子勾出来的动作,少女此时面泛红霞,本就润如白玉的一张脸被粉润的颜色衬得更是娇怯怯温融融,所谓美人面若桃花眼含春水,或许也就这这个模样。
知道少女不会再回答,徐寒山拿着那颗浸了眼泪的珠子,还有那个红盖头。
“今日我取了太太的一颗珠子,便还你个物件儿,说不上好,倒也能凑合。”
说罢,将那把枪放进了白玉质的手里。
在他手上恰恰好的手枪在白玉质两只小手绷着的掌心里面就显得笨重了,冰冷的金属与美人的肌肤相贴,白玉质眨眨眼睛,抿着唇,面颊上出现一颗娇娇的小酒窝。
她人生得美,似江南烟柳般柔弱,可这酒窝却甜津津的醉人。
徐寒山盯着瞧了瞧,发出意义不明的一声轻笑。
“又换了一盏琼浆,太太倒是大方。”
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来的时候带着的枪落在了美人手上,檀木佛珠也碎的七零八落只剩下手里拿着的这一颗,若真说有什么收获,或许就是那个被他亲手挑开的红盖头了。
跟着徐寒山来的是他的亲信陈副官,陈副官本来老老实实在门外候着,等着等着就觉着纳闷儿,一个徐府,徐老爷又去了,值得他们将军费这么长时间在里头吗?
陈副官不禁想起了徐寒山当年刚刚起势,单枪匹马就挑了湘南那头的地头蛇老窝,可看这现在,一个没一兵一卒的徐府还能困住苍龙了?
他探头探脑许久,终于等到他们将军出来。
结果这一看,他们将军怎么拿着个红盖头?
再一看,怎么那把手枪还不翼而飞了?!
这年头,枪支丢了可不是小事,何况陈副官刚还脑补徐府里头是不是卧虎藏龙的给徐寒山困住了,当下吓出一脑门的汗来。
“将军,您的配枪!”
徐寒山摆手,止住陈副官的大呼小叫。
“无妨,换珠子了。”
“啊?!”
陈副官一脑门的问号。
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子叫他们将军拿枪出去换啊。
直到跟着徐寒山走出徐府的门,陈副官还是摸不着头脑。
而屋子里的徐兰因也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珠子?他说的是那檀木佛珠?那不是他自己的东西吗?”
白玉质美滋滋握着手枪,心里想着这还没攻略到手呢,好东西先拿到了。
至于徐兰因的疑问。
唔,什么檀木珠子,换的是她的小珍珠啦。
便宜徐寒山啦,那檀木珠子沾了她有意为之的眼泪,要香好久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