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大方。”
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来的时候带着的枪落在了美人手上,檀木佛珠也碎的七零八落只剩下手里拿着的这一颗,若真说有什么收获,或许就是那个被他亲手挑开的红盖头了。
跟着徐寒山来的是他的亲信陈副官,陈副官本来老老实实在门外候着,等着等着就觉着纳闷儿,一个徐府,徐老爷又去了,值得他们将军费这么长时间在里头吗?
陈副官不禁想起了徐寒山当年刚刚起势,单枪匹马就挑了湘南那头的地头蛇老窝,可看这现在,一个没一兵一卒的徐府还能困住苍龙了?
他探头探脑许久,终于等到他们将军出来。
结果这一看,他们将军怎么拿着个红盖头?
再一看,怎么那把手枪还不翼而飞了?!
这年头,枪支丢了可不是小事,何况陈副官刚还脑补徐府里头是不是卧虎藏龙的给徐寒山困住了,当下吓出一脑门的汗来。
“将军,您的配枪!”
徐寒山摆手,止住陈副官的大呼小叫。
“无妨,换珠子了。”
“啊?!”
陈副官一脑门的问号。
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子叫他们将军拿枪出去换啊。
直到跟着徐寒山走出徐府的门,陈副官还是摸不着头脑。
而屋子里的徐兰因也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珠子?他说的是那檀木佛珠?那不是他自己的东西吗?”
白玉质美滋滋握着手枪,心里想着这还没攻略到手呢,好东西先拿到了。
至于徐兰因的疑问。
唔,什么檀木珠子,换的是她的小珍珠啦。
便宜徐寒山啦,那檀木珠子沾了她有意为之的眼泪,要香好久了。
最终,徐寒山也没能知道白玉质身上的香气到底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因为徐兰因在听见徐寒山这句话之后非常惊诧,以至于她甚至在那个瞬间抛却了自己对徐寒山的畏惧,然后没轻没重的嚷嚷出声:“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可是父亲的姨太太!”
若是真的按照规矩,指不定她和徐寒山都得叫白玉质一声九姨娘。
徐寒山今年已经二十有六,往日里徐兰因听自己生母、也就是徐老爷的续弦提起徐寒山,总是能从她的话里听出些幸灾乐祸。
徐兰因的生母并不是什么大家族出身,毕竟是给人当续弦的,也就是普通的小门小户。
这也就导致了她在徐老爷心目中总是不如那个出身高贵的原配林夫人,当然了徐兰因的生母关氏也的确是相貌平平又无才无德,身上总也看不出什么仪态。
不过关氏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生了一对儿好儿女,女儿徐兰因格外得徐老爷的宠爱,嘴甜,人也聪慧,而大儿子比起徐寒山也就小了三岁多,可徐寒山至今都没娶妻生子,她的儿子可是连孙子都让她抱上了!
从这里也能看出来问题,林夫人去世时徐寒山已经五岁多,可关氏的儿子徐旻竹却只比徐寒山小三岁,可见关氏早就与徐老爷勾搭在一起了,若是林夫人没有去世,或许关氏也是要进门的。
只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关氏也就是个姨太太了。
徐兰因心中向着自己的生母,平日里就将这些话都听进去了,小的时候听,长大了在英格兰收到的家书中也能频频看到,时间长了,徐兰因总觉着自己这个从小就叫人害怕的活阎罗许是没开情窍的,若不然,怎么会到了这个年纪身边都还没有一个女人。
以徐寒山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但凡他露出半儿在这方面的兴趣来,那大把大把的漂亮姑娘可是扎堆儿往他怀里扑的。
可见徐兰因的猜测不无道理。
可是现在,徐兰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这个不通情事的大哥,竟然在跟她父亲新纳进门的九姨太调情!
没错,就是调情。
如果不用这个词汇的话,徐兰因想不到更贴切的话来形容眼前这一幕了。
徐寒山不仅直接掀开了这位姨太太的红盖头,现在还凑得那样近去嗅她身上的香气,甚至毫不避讳的问了那句暧昧到徐兰因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的话。
这若不是调情,难不成还能是什么学术交流吗?
徐寒山自然不把这个看起来强势实际上都是些假把式的纸老虎妹妹放在眼中,他只看着白玉质。
就连徐寒山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或许是室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