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族,所以变得毕恭毕敬起来。
“您二位跟我来。”
白夫子看他如此,顿时志得意满起来,还以为是白玉质吩咐的叫人对他以礼相待。
田氏也同样这么觉着,她印象中的白玉质还是那个软弱可欺的原身小可怜呢,还笑起来:“我们家玉质就是孝顺,知道她爹等着急了,这不就派人过来了?”
说得白夫子更是心中舒坦,觉得在公馆里头长了脸,并且还决定等一会儿见到了白玉质,要说些软和话,一家人说开了就把这件事过去。
就从门厅走到正厅的一段距离,可把白夫子和田氏的下巴都要惊掉了,好一个徐家公馆,这架势,比起京都里头的皇城怕是也不差了吧!
他们二人的脸色被那带路的军士收入眼底,竟还摇摇头:“您二位别急,这都还不算什么,都是些普通的装饰罢了,要真说起精巧来,白小姐住的那间才真是巧夺天工。”
田氏眼光一闪,贪婪和垂涎的情绪满溢。
就这么一路走着,正厅总算是到了,军士自觉停步候在一旁。
而白夫子和田氏则是一眼就瞧见了端坐在正厅主位的白玉质。
“玉质呀!”
田氏热情的叫人瘆得慌。
就在这军士过来通传的这一会儿功夫,田氏就已经在白夫子耳边叨咕上了。
从她知道白玉质被徐寒山接到公馆里来的那一刻开始,田氏的贪婪之心就已经收敛不住了。
来的路上田氏一直在想,这徐寒山是什么人物她知道的不仔细,但是要是说徐府,那对于田氏来说也是个轻易高攀不上的庞然大物了。
当年田氏也曾经侍奉过几个沪川小有声望的贵人,从他们口中就曾听闻这徐家。
所以当初徐老爷想要买个命好的丫头冲喜这事儿她才这么着急忙的给张罗着,硬生生逼着白夫子将白玉质给卖了。
田氏看中的哪里是徐家给的买人钱呢,她胃口大着呢,她想要的是徐家的人脉和以后数不清的财富。
本来想着白玉质嫁进来之后,肯定也是锦衣玉食供着,若是真的起到了冲喜的作用叫徐老爷病愈,那以后破天的富贵可就是触手可得的。
可谁能想到,在白玉质嫁过去的当天徐老爷就没了。
听闻这消息的时候可把田氏气得够呛,还以为这富贵日子就这么飞了。
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徐老爷是没了,来了个更厉害更年轻更有盼头的徐寒山。
那田氏可不就又来了精神,拉拽着白夫子非要来公馆瞧一瞧,跟白玉质联络感情。
白夫子当初把白玉质卖了的时候事情做得不可谓不绝,他那股迂腐的文人气一上来,觉着现在来找白玉质简直就是丢了大脸面,因此遮遮掩掩的很是不情愿。
田氏可不像白夫子,她最不看重的就是什么自尊面子,那东西再好,还能有实打实的荣华富贵好?
所以她看见白夫子拉拉着脸,就很是不快:“老爷,咱们这是来见您亲闺女来了,你怎么还板着一张脸呢?”
白夫子吭哧半天憋出一句:“当日给她卖了的时候你也在场,怎么就没听见那句我与她恩断义绝的断词呢!”
的确如此,原身对于冲喜之事十分抗拒,白夫子不耐之下当场说出与白玉质已然不再有父女情分,将白玉质整个人都交由徐家处置。
田氏是听见了的,但是她不以为然。
“老爷,此言差矣啊,这父女之间哪里有隔夜仇呢,当初你们二人不过都是气话而已,现在这样子不是也都皆大欢喜了吗?这玉质得到了徐寒山的青眼,这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她有今天,还不是得感谢老爷你给了她进徐府的机会吗?”
田氏最擅长颠倒黑白,硬是将坏的也能说成好的。
不过她心中也的确这么想就是了。
田氏自己贪慕富贵毫无底线,就想着旁人也都如她一般,自然觉着白玉质有了今日这造化,也离不开前几日的磋磨,若是换做她自己,说不定还真就要感恩戴德呢。
“啧啧,”田氏打量着公馆的门庭处,忍不住发出感叹的声音:“瞧瞧这大宅子,什么人才能住在这儿啊,以前是我没见识了,还以为徐府已经是顶好的去处,却不知道这富贵也是人外有人,玉质可是要享福了。”
白夫子绷着脸,他还是放不
事实的确如此啊,别管他是为什么将白玉质送进徐府的,但是现在结果是好的不就行了吗,更何况他再怎么说也是亲爹,这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