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起来,养他与田娘二人又不成问题。
“这人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
白夫子等的不耐烦了,他总觉得在这门口路过的行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
不异样才怪了,白夫子家里穷的都快要揭不开锅了,也就是靠着把白玉质卖了的那些钱才能安安稳稳的过这几天,其中的大头又被田氏拿去给自己置办衣裳去了,白夫子现在还穿着洗得褪色的长衫。
要不说这人就是个贱骨头呢,当初原身的亲生母亲在世时,什么好的贵的都是紧着白夫子先来,可就这样,到了中年还是被嫌弃不够貌美风情,被田氏给活活逼死了。
田氏倒是不着急,她有的是耐心:“老爷别急啊,这可是公馆,人家谨慎些也是正常的嘛。”
她话音刚落,就有人从里头出来了。
正是那通传的军士。
他现在的态度与之前可是大不相同了,他哪里知道白玉质与白夫子和田氏之间的恩怨。
听白夫子刚来时自报家门说是白玉质的父母,还真以为田氏是白玉质亲娘,不仅如此,还觉着这二人竟然能被陈副官请到正厅去,想必与白玉质关系亲近。
白玉质现在可是连陈副官都要讨好的人,他自然不敢怠慢她的亲族,所以变得毕恭毕敬起来。
“您二位跟我来。”
白夫子看他如此,顿时志得意满起来,还以为是白玉质吩咐的叫人对他以礼相待。
田氏也同样这么觉着,她印象中的白玉质还是那个软弱可欺的原身小可怜呢,还笑起来:“我们家玉质就是孝顺,知道她爹等着急了,这不就派人过来了?”
说得白夫子更是心中舒坦,觉得在公馆里头长了脸,并且还决定等一会儿见到了白玉质,要说些软和话,一家人说开了就把这件事过去。
就从门厅走到正厅的一段距离,可把白夫子和田氏的下巴都要惊掉了,好一个徐家公馆,这架势,比起京都里头的皇城怕是也不差了吧!
他们二人的脸色被那带路的军士收入眼底,竟还摇摇头:“您二位别急,这都还不算什么,都是些普通的装饰罢了,要真说起精巧来,白小姐住的那间才真是巧夺天工。”
田氏眼光一闪,贪婪和垂涎的情绪满溢。
就这么一路走着,正厅总算是到了,军士自觉停步候在一旁。
而白夫子和田氏则是一眼就瞧见了端坐在正厅主位的白玉质。
“玉质呀!”
田氏热情的叫人瘆得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