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即可出得这里。”
声音戛然而止,面前所见,还是之前的模样,那打坐的肉身,依旧一动不动的在原地,好像我们刚才经历的是一场梦境。
师父和伍道长在另外的蒲团跪下,还瞪了我一眼,我也顺势跪倒在地,以各自修行法门的规矩行了礼,然后站起来再作揖。
我还有些惋惜,有些话没问明白,师父上前把玉胎抱下,一下就塞进了我的怀里,接着便朝外面走去。
玉胎此刻在我手臂环抱中,入手并不是太沉,不知是不是有了道姑的仙力加持,我总觉得它在散发莹白的光芒,但细看又什么都没变。
我们根据孙道姑的交代,伍道长在前面看着罗盘领路,我于是向师父打听起这王仁阳和孙不二的事迹起来。
师父告诉我,在明末,有一对夫妻云游至岳州,丈夫颇有道法,不仅能够斩妖除魔,还帮周边百姓相地看宅,又精通医术,常常贫苦人家更是分文不收还免费赠药,后面他们在岳州一处风水地隐居了。
后岳州百姓看到在虎形山白虹贯日,鹤舞鹿鸣,传言是这位道长得道成仙,白日飞升了,人们也再也没见过这夫妻俩。
只是没想到,那位叫做王仁阳的道长果然是飞升了,只是他的妻子却因为过于执念夫妻之情,在虎形山修成了鬼仙,虽然也算得道,但天、鬼两仙却是云泥之别。
今天这孙道姑也似乎放下了最后的执念,不再留恋此地,至于后面会不会有更大的造化,那也是天意了。
“师父,这玉胎我要怎么办啊?不会还吸血吧?”我把玉胎往胸口搂了搂。
师父扭头看了一眼我,“至于要如何,可能它会指引你吧,虽然有道姑加持,但是最好是放在人气旺达之地,或者香火旺盛的寺院庙宇。”
我一听,急忙把手往伍道长方向一伸,“二师父,要不你抱回去吧,放在三清像面前供着。”
伍道长一听,立马撇过头,“我那破庙可供不起,再说这玉胎是与你有缘,又不是我。”
我还想争辩几句,伍道长便喊了一声,“出来了。”
现在的位置竟然是山脚下岔路口的古树前,只是再回头,却不知道我们从何而来。
想起胖猴他们还在山上,于是我们顺着大路往疗养院而去。
我抱着玉胎,脚步最慢,跟在两位师父背后,突然想起了之前两个老头的赌局。
“您二老的赌局,这算结束了,可是孰高孰低啊?”
我贱兮兮地问道,有那么些挑逗二位的意思,谁叫你们把这个破石头丢给我。
师父冷冷说道,“今天算是平手,不过二十年前是我赢了。”
伍道长一听就炸了,“还不是你个天杀的趁人之危,我那桌椅你必须赔我,要不我掀了你铺子。”
“铺子我打算传给小墨。”
“那我这二师父做定了。”
听到这里,我便也疑问起来,“您从昆仑带回玉胎,是为了协助您成仙,可是现在这玉胎却阳气尽失,饱含阴气,是怎么回事?”
孙道姑叹了一口气,说道:“所谓鬼仙,定中以出阴神,是清灵的鬼,非纯阳之仙,以其一志阴灵不散,称为鬼仙,虽说是仙,其实是鬼。
玉胎伴我修行,又被我置于这落凤之地,终年不见日月,至阴之气悉数被其汲取,现在已经修的雏形。”
这时伍道长也开口询问:“这玉胎出世,便惹出许多事端,是不是与凤凰失珠有关?”
“确实如此,原本玉胎伴随我在这里修行也无碍,但是由于我考虑不周,没想到原本处于荒郊野岭的虎形山会被人踏足,虽然建一座大楼,人的阳气与这原本流畅的阴气也是相得益彰,可两年前,凤凰珠的阵眼被破,瞬间落凤坡原本此消彼长的阴灵之气,便不再受落凤局的控制了。”
“也亏得您出手及时,才导致这虎形山虽然阴阳五行虽有异动,但也没弄出人命,只是您的清修之地怕是影响颇大。”师父在一旁说道。
“所以我才安排这山中灵蛇将玉胎置于阵眼之中,企图能够将那些阴灵之气都凝聚于一穴,防止阴气泄露过多,损害一方安宁,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终于明白了这蛇窟的由来,却不曾想被毕老头给一挖掘机挖出来了。
你说这个毕老头也是真会挖,偏巧就挖到了穴眼之上。
“不过如果凤凰眼没有损害,我们或许也进不来这天地人的三道了,也不会明白其中的终究。”师父感叹道。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