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事实。”
“人心汇集之处,便有争端,争端有成败,人心中的恶也在随之滋生,他们犯下的恶行毋庸置疑,没有谁能为此辩解。”
塔维纳尔的话让荧心中升起的怒火一点点平复。
“神爱世人,七位执政互不侵扰,国与国的战争被避免。”
“于是自魔神战争后,提瓦特获得了短暂的和平。”
“然而神明面临磨损,这份平衡并不能维持太久,倘若如今的七神陷入磨损所带来的疯狂,最终,世界会走向何种未来?”
塔维纳尔说着说着抬头,头顶的天空星辰璀璨。她似乎想起什么,表情先是一凝,随后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做的事,便将那点额外的念头暂时压下。
荧深深的吸气,“我只是想找回哥哥。”
“我也只是在向你解释我们的所作所为。”塔维纳尔走到荧的几步之外,“正是因为梦想和平,才要挑起争端,与世界为敌。”
塔维纳尔的话说完,荧半晌没有说话,等到派蒙都开始担心她是不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招数,回望一眼几步外的塔维纳尔慌张起来时,荧终于整理好了思绪。
“你想让我帮你们?”
“我想你并不会同意,所以,只希望你在之后遇到我的时候,不要像是见到敌人一样直接拔剑就好。”
塔维纳尔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就当是比较特殊的朋友,可以吗?”
荧最终还是同意了。
试问一个平时看起来冷冰冰,实力强大还救过你,明里暗里帮助过你好几次的女孩,在掏心掏肺和你聊过后,问你愿不愿意当她的朋友,有多少人能顶得住。
荧直到现在才沦陷,已经是心智坚毅了。
目送着荧和派蒙离去,散兵走到塔维纳尔旁边,一下下、缓慢的拍着手,叹为观止。
“你真的才醒一年吗?”他阴阳怪气着,“我当初要是有你这么‘聪明’,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塔维纳尔看了他一眼,“现在学习也不晚,不要放弃自己。”
散兵捏紧拳头举到眼前,笑容扭曲:“你再说一遍?”
塔维纳尔却是理都不理,直接转身,“走了,还想不想看见巴尔泽布痛改前非?”
散兵脸色顿时转青,原地呸了一声,提着小竹篮快步赶上,“你站住,别想就这么算了!”
白狐之野,夜色刚刚降临不久。
“所以你这是在做什么?”
散兵满脸不情不愿的拿着手上的竹篮子,看着一旁蹲在地上面无表情喂狐狸的塔维纳尔。
“这和让巴尔泽布追悔莫及有关系吗?”
塔维纳尔直起上半身,从散兵拿着的竹篮子里又拿出两块点心,放到赤狐的身前。
那只赤狐低头嗅了嗅,确认能吃以后,两三下就将点心吞吃下肚。
抬起狐狸脑袋,赤狐对着塔维纳尔轻轻嗷了一声,仿佛再说还要。
“当然有关系。”塔维纳尔继续喂着,同时一本正经的解释:“我在为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做铺垫。”
“呵,我可看不出这有什么实际的用处,你是在消耗我并不多的耐心。”
“你都等五百年了,还差这几天?”
散兵哼的一声,偏过头不再说话。
突然,道路的那一边传来脚步,塔维纳尔看了眼,终于站起身。
散兵也将视线投向来人,金发的旅行者正从铺满了月光的道路上走来。
荧也注意到了他们。
两波人在相距十米的距离停下。
“晚上好,荧,还有派蒙。”
塔维纳尔最先开口,在荧略显戒备的神情中径直迈步朝前。
“我的人说在离岛看见了你,来这里等,果然是正确的。”
“你这次又想做什么?”荧眯了眯眼睛,将派蒙挡在身后。
塔维纳尔身后的人荧之前见过,也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如今荒郊野岭,一下遇到这两人,即使她获得了新的元素力,恐怕也难应对。
“我?只是在收集新的故事而已,和以往的两次并无多少不同。”塔维纳尔神情淡然,“只是上次分别得有些匆忙,得知你抵达稻妻,特地过来与你叙叙旧。”
一旁的散兵又哼了声,双臂抱在胸前,翘首以盼的样子像是想看看塔维纳尔还能说什么。
如今他对这人的口才可是领教过了。
“叙旧,我们有什么旧可叙。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