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先是把雅蒙送进教令院,算是临时安插个间谍进去,然后是开始有关死域、魔鳞病以及禁忌知识的调查。
想要保留下大慈树王的历史就势必要面临禁忌知识的问题。
其实在这几天里塔维纳尔对于冰之女皇那个任务的解读逐渐也有了偏向,她认为冰之女皇的主要想法就是在现实世界里留下大慈树王的有关历史。
首先女皇如果不知道《记叙之书》的作用,那她的意思当然就是简单的在现实世界留下树王的那部分历史。
假设女皇知道《记叙之书》的存在那就更不用特异强调这点,只要把她丢到须弥走一圈,不用谁来催,塔维纳尔都会想方设法记录下主线的,那树王的历史肯定也会在其中,根本不需要特异和塔维纳尔强调这一点。
“对了,你录取的是教令院的那个派系?”塔维纳尔看向身边边走边踢小石头的雅蒙。
“好像是在什么伐护末那学院......诶,好难念的名字,啊啊,对了,派系,应该是因论派!”
“因论派是吗,追寻知识起源与本质,主要方向是社会与历史,你这个以后不好找工作。”
“啊?那我申请转院?”
“没必要,你就是不工作也饿不死,”
“也是……”
两人向着远处那座依托巨树所建的城市走去。
散兵从树枝上起身,探头往下看去。
一个人型生物以一种倒插葱的姿势与树下的泥土进行了紧密的接触,而那一抹银白他至今为止只在几个人的身上见过,时间上距离最近的是某个放他鸽子的狡猾家伙。
“哎呦——好疼啊塔维纳尔!你为什么不拉住我!”
雅蒙从地上站起,扒下头上沾着的几片叶子,头也不回就仰着脑袋大声嚷嚷起来。
是的,塔维纳尔,有段时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微风又起,散兵甚至不用回头就能知道自己身后站着个人。
“终于,稍微可以不那么无所事事了。”他扶正自己的帽子,小团雀被随手挥开,这样,他就又是孤僻又刻薄的那个散兵了。
“我以为你会欢迎一下我。”塔维纳尔踩着无形的风站在树边,
“寒暄就不必了,找我是为了神之心吧,怎么,被你的女皇陛下质询了?”
“倒也不是,那是博士的工作。”塔维纳尔缓慢下降到地面,把雅蒙的行李箱重新丢还给雅蒙,“只是想起你也在,看看老朋友而已。”
“你和我说这些,就不怕我又跑到其他地方去吗?”散兵双臂抱胸,“你不会以为我会乖乖等着他找到我吧?”
“随便你,只要你被找到的时候别说你见过我就好。”塔维纳尔回头看向树顶,“知道最近的旅馆怎么走吗?”
“往南,沿河一直走。”
“谢谢,再见。”塔维纳尔对他点点头,随后看向雅蒙,“走吧。”
她们走出一段距离,身后才再次传来散兵的声音。
“你还真信啊,走反了,愚蠢。”
塔维纳尔从善如流,换了个方向,也不恼怒。
看着她逐渐走远,原本悠哉坐在树上的散步突然嗤了一声,“真不知道你是想让我趁着多托雷没找到这里的时候赶紧走还是激将我留下。”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雷神之心,微光闪烁的棋子中蕴藏着他不知道如何使用的力量。
以往,愚人众替他解开了身体里的封印,现在......
“无所事事了有段时间,还真是不习惯,”他打了个哈欠,轻巧从树枝上跃下。
不远处两人还未完全远去的背影。
“我说,你就不想将功补过一番吗?”
塔维纳尔却没有停下。
“那个人在喊你唉。”雅蒙拉了拉塔维纳尔的袖子。
看了雅蒙一眼,塔维纳尔这才驻足,“你可知前路是何?”
“你要是知道就直接说,和那帮人混迹久了怎么还染上这种坏毛病。”散兵稳步走来,对于塔维纳尔遮遮掩掩的态度很是不屑。
“我只能说,那将是一场很多人的噩梦,如果你已经做好决定借用他的力量,你就需要承担可能的失败与背叛。我无法替你保证什么。”
“用不着你提醒,他的为人我比你清楚。”散兵已经来到塔维纳尔面前,看了眼雅蒙,几乎是马上就猜到了对方的来历。
“你似乎对于自己的身份接受得很快,不觉得危险吗?我也有一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