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因为好奇魔鳞病而来到须弥进行近距离的观察研究。
对此,公鸡普契涅拉的评价是要伪装就好好伪装彻底,留个音节如此相近的名字是生怕别人联想不到吗。
塔维纳尔则是义正言辞的表示这是冰之女皇的赐名,怎么可以随便改,就算是假名也要有所表示。
将风系神之眼换掉冰系神之眼挂在衣服上,塔维纳尔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摸了摸下巴。
“男孩子穿裙子好像也不是不行。”
反正她这套咋一看上去只一件放在男生身上稍显花哨的长袍,须弥到处是穿长袍的,大家都差不多。
少年塔维尔行走野外,前方一名带着斗笠的少年缓步而来,身后的道路只通往须弥城。
塔维纳尔视线在那名斗笠少年的脸上短暂停留,随后就像是看到路上陌生人一样移开,继续目视着前方,脚步不停。
那是散兵。
他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塔维纳尔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毫无停留地与散兵擦肩而过。
一直到散兵走远,自己也走入又一处密林,她都没有回头或者与对方认识一下的想法。
新的身份当与自己原本的身份划分界限,相认的戏码既不应该发生,也没必要暴露新身份。
至少,整个执行官之中,知道的只会有公鸡这个给出身份的人。
要是还有其他人知道塔维纳尔等于塔维尔,十有八九就是公鸡那边泄密的。
能在路上碰上对方纯属巧合,她最近甚至都没怎么偷窥散兵,用得最多的是阿纳斯塔牌随身空间。
不过散兵下决定的速度比自己想象中要快了一点,希望之后的剧情不要崩太快。
须弥城到化城郭的距离并不近,塔维纳尔一开始还有闲心慢慢走,到后面索性放弃,直接飞到了附近。
斜阳渐下,她落回地面,又步行了十来分钟,制造出充足的痕迹后,才朝着化城郭逐渐亮起的一盏盏灯火走去。
走出须弥城的塔维纳尔就犹如寻常的旅人一般,沿着既定的小路不断往前。
须弥的野外是非常明艳的颜色,植物的种类繁多,各色花卉装点在道路两侧。
不夸张地说,须弥在任何一个季节都鲜花遍开。
当然,仅限雨林地区。
塔维纳尔现在心情不错。
就在不久前,她刚刚给了须弥的神明一点小小的震撼。
看到凯瑟琳明显机械的表情动作后,塔维纳尔就确信纳西妲听到了自己刻意在心底嘀咕的那句去死域玩玩。
当然,她并不只是嘴上说说说,事实上她也打算这么做。
有关死域的信息她在尾随雅蒙上学的时候顺路在教令院查过,可惜收获不多。
须弥人只知道它在千年前就已经出现,源头已经不可追溯,像是根植在大地上的顽疾,反反复复。
当然,考虑到死域的起因,塔维纳尔认为那段历史不被人提及是有原因的。
塔维纳尔当然知道死域的由来,不仅是死域,还有魔鳞病,都不过是赤王之死的遗留。
更早之前,早在现任的小吉祥草王诞生之前,那是大慈树王统御雨林时,故友求助的信息自沙漠中而来。
为了创造理想中的世界,触碰禁忌知识所带来的污染侵染了那位曾经贤明的沙漠统治者,在理智滑向最终混乱前,赤王短暂清醒过来,向大慈树王言明了自身所遭遇的困境,向昔日因为理念分歧走向两条道路的大慈树王低下了头颅,寻求帮助,他已无法根除自身所带来的污染。
于是,大慈树王用自己的力量压制了禁忌知识的污染,身形变小。
赤王则像是抑制瘟疫的源头一般将自己抹杀,永眠于赤王陵中。
然而禁忌的知识,或者说,起源于深渊的污染并非如此轻易就能掩埋的。
它借助大慈树王和世界树的联系,悄然埋入那颗记录着整个提瓦特历史的巨大存储器中,借助地脉,流窜在大地上。
变成死域,变成魔鳞病,流淌在人们的记忆之中。
来自深渊的知识有着这样的特性——只要还有人记得,它就不会消失,永恒的疯狂伴随着知识传播于大地。
大慈树王能做的仅仅只是将其尽可能压制在须弥境内,慢慢解决。
而想要真正的根除,就只能抹除所有跟禁忌知识接触过的部分。
赤王为此自戕,去除了大部分的污染。
大慈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