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的时候接触了死域,她没有神之眼,回去没多久便死了。”
“死在我的手上。”
黑发金眼的少年看向自己摊开的手掌,仿佛还能看到那逝去的生命,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无力。
提纳里移开了目光,“抱歉。”
朋友死在自己的病床上,确实不会是什么好的体验。
这时,提纳里看见那少年似乎是笑了笑,苦涩又不甘,“所以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害死了我的朋友。”
提纳里无声暗叹。
“愿你的朋友安息,嗯,可以告诉我你朋友的名字吗?兴许档案里会有记录,能找到当初那个死域的记载,不过我需要提醒你,几年过去,对应的死域或许已经被清理了。”
塔维纳尔顿了片刻,似乎也是想找到那个害死自己的朋友的死域,决定开口。
“她叫阿纳斯塔,有着银白色的头发,非常美丽。”
她的语气很轻,就像是不想惊醒那个久远的梦,和梦中的故人。
“好的,我会在纸质文件和虚空终端中帮你留意,虽然我觉得虚空终端磨平了一些人对知识最初的好奇心,但不可否认,作为搜索工具,它还可以。”
“那真是太感谢了。”
塔维纳尔一脸感动。
……
深渊,阿纳斯塔的小屋内。
“上次见到的那个方块和我很久以前在须弥时见过的某种东西很像啊,好像是叫什么……额,无留陀?”
“所以说,她现在是到须弥了吗?”
“要不下次提醒一下我之前委托她帮忙做的事情吧,妈的,我不提她不说,该不会是完全没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吧?”
“当年和我喝酒的兄弟们,也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应该还活着吧,听她说外面也只是过了五六十年的样子。”
“他们要是敢把老子忘了,我就,我就……”
自言自语着,阿纳斯塔看着房间里常燃不灭的火堆,回想起几百年前的那些事情,眼中反射着跳跃的火光。
在深渊下的生活很无聊。
无聊到今天和明天没有任何差别。
无聊到她可以一遍又一遍回忆自己的前半生。
以至于到现在都把每一个细节记得清清楚楚。
塔维纳尔是她这段孤寂生活里为数不多值得记住的事物。
每天等待塔维纳尔可能的“到来”也成为了她每天的一个娱乐项目——和自己打赌塔维纳尔今天会不会出现。
剩下的时间就是看着火堆一遍遍回忆。
她的时间很多。
多到她看不见尽头。
但那么多的时间,却没有给她留下除了孤寂外更多的东西,诸如阅历,诸如成长。
虽然她如今的生活平淡如水,没有丝毫记忆点呢?
咚咚咚——
短促的敲门声响起,把屋里的人吓了一跳,险些一头扎进火堆里?
塔维纳尔?
不对,那家伙除了第一次有在敲门外,之后的每一次都非常不礼貌,身边随时随地都会出现一道眼睛形状的空间裂口,然后就是塔维纳尔欠揍的语气。
阿纳斯塔鼓了鼓腮帮子,站起身走到门口。
“踏马的谁啊——”
亲切的问候语说出,她猛的拉开了屋门。
屋外,是一个神情冷酷,气质孤高的少女。
一把长剑横在了阿纳斯塔的脖子上,冰冷的刃口比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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