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样,这不是遇到难处了嘛。”
郅正低着头看书,不敢让卿晨璟靓看他的眼睛,面对有些心动的卿晨璟靓,郅正的眼神必然会出卖了自己。
“放屁吧你,你刚来时的时候可没闲过,而今如此悠闲的看书。
要不然破了案子,哪有这闲情雅致啊。”
卿晨璟靓一下就拆穿了郅正的谎话。
“嘿,我说你一个女娃子,怎么出口就是污言秽语啊。”
郅正故意转移话题,从鸡蛋里面挑着骨头。
“本姑娘告诉你,你要是不早点破案,别说本姑娘说污言秽语,到那个时候,本姑娘可就要说比这还要难听的话了。
我可天天盯着你呢,你最好麻利点。
要是惹的本姑娘不开心,一把火给你这狗窝给点了。”
卿晨璟靓噘着嘴拿起手中的书简就扔在了郅正的怀里。
“我说我的姑奶奶,小祖宗,这书简可是要传世的经典,哎哟,可心疼死我了。”
郅正赶紧检查了一下那册书简有没有被砸坏。
“少给我来虚的,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你连无头尸案那样的奇案都能轻松po
激e,这小小的杀人案子到现在都破不了?”
卿晨璟靓天生就有一股自来熟,再加上郅正这个人比较好相处,说起话来就跟多年好友一样,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
“行,那我就给你来点实在的。
我目前破不了,行了吧。”
郅正宠溺地瞪了卿晨璟靓一眼。
“哟!哟!哟!让你少来虚的,你这可劲给我玩虚的,还没玩没了还。
前天你在停尸间说的话,我可是听到了,你不是说案子已经破了嘛。
怎么,我等了两天,你就又破不了?当我是三岁的娃娃?
我可是骗人的祖宗。”
卿晨璟靓两手交叉在胸前,十分傲娇。
“我这不是判断失误嘛,这样,你再等我几天,一定给你满意的答复,如何?”
“行,本姑娘就信了你的邪,要是过两天还给我整这虚词,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告辞!”
卿晨璟靓立时起身,向屋外走去。
“老家院回来的晚,你再陪我聊一会儿啊。”
“聊个屁,你看你住的地方,都快赶上猪窝了,臭死香香的本姑娘了。”
卿晨璟靓走到正堂门口,背对着郅正旋身而起,抓住屋檐往上一爬,再随着一阵屋顶传来的脚步声,整个人消失在了平凉县衙。
“这鬼精鬼精的丫头,怎么就不走正路啊。”
郅正闭目闻了闻那股熟悉的兰花香,而后继续看书。
这一日又轻松混了过去,好在见到了卿晨璟靓这个死丫头,要不然郅正可真就无聊死了。
一连三日,郅正皆是如此,而后两天,郅正在思考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而距离乌骓子雄行刑的日子就差两天了。
翌日,早晨,宁毅满怀愤怒地来找郅正,结果被老家院挡了出来。
“告诉稼轩,他最好今天给我个准话,明日我可就要离开平凉县了,具体的后果他是知道的,打扰了。”
宁毅气哄哄地走了,郅正就躲在附近偷听,心里惭愧不已。
夜晚,一直笑呵呵的县令颢之茅拉着脸,一脸严肃地找来郅正谈话。
“稼轩贤侄,你觉得叔父聪明吗?”
郅正也是听了个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
“肯定聪明啊。”
县令颢之茅转过头冷漠看着嬉皮笑脸的郅正。
“你知道叔父是个聪明人,你还敢骗我?”
郅正心中一颤,听出了弦外之音,怪不得县令颢之茅会兴师问罪,难不成他看出来了?不对,这傻子都能看出来啊,可郅正也是没办法,心虚地低下了头。
“我怎么敢欺骗叔父你啊。”
“少来,根据你来平凉调差乌骓子雄杀人案的前后表现,叔父就猜到了肯定是老家院告诉你的对吧?”
县令颢之茅继续看着前方,用心在感受郅正表情的变化。
“没有,您可别诬赖老家院。”
“那你还不从实招来?”
“哎,那天我和宁毅、王玄素喝酒,回来后,以为你们都睡了,于是乎静悄悄地摸了进来,就……”
郅正的脑袋更低了,恨不得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