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在我们开始着手调查的时候,曾经去过燕水姑娘的房间,刚一进去,她屋内的所有能用的东西全部被湖汉楼里的激
nu搬走。
为了从燕水姑娘房中找出证据,我便命令湖汉楼老板余柒将燕水姑娘房内所有的东西回归原位。
当时我没有抱着多大希望,毕竟当时离她们搬走燕水姑娘东西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多天,如果想要将搬走的所有东西原模原样的搬回去,几乎是不可能做到。
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就是,老鸨子余柒竟然满口答应,我当时就怀疑起了老鸨子余柒,可她竟然命令龟奴黄强去做。
事后,龟奴黄强把属于燕水姑娘的东西竟然分毫不差、原模原样的摆放了回去,甚至连不被人注意的梳妆盒的位置都记得那么清楚,就是燕水姑娘死前摆放的位置。
老鸨子余柒,我来问你,在你拿走燕水姑娘梳妆盒的时候,是你先进去的,还是龟奴黄强先进去的?”
老鸨子余柒羞臊着脸站了出来,用手中丝绸挡住嘴巴,惭愧地说道:“大老爷说的不错,当时我在睡觉,听到发生命案后,围过去一看,死的竟是燕水姑娘。
燕水姑娘可是我当初在南方花重金买来的,总不能赔了本钱不是,于是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去燕水姑娘的房间去那装着金银首饰的梳妆盒,但并没有看到龟奴黄强。”
“你们看看,这还是个人吗?同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久,人刚死就把人家东西占为己有。”
“都说biao
zi无情伶人无义,古人诚不欺我。”
老百姓戳着老鸨子余柒的脊梁骨。
“龟奴黄强,如果你不是对燕水姑娘别有用心,怎么可能在没有进入燕水姑娘房间的前提下,知道燕水姑娘死前最后一天梳妆盒所摆放的位置?”
“小人只是胡乱摆放,早些日子进入过燕水姑娘的房间,好像记得是放在那里,当时官爷和老板命令我归放原位时,就随手那么一放,并不是别有用心。”
龟奴黄强赶紧解释。
“那其他的东西呢?你又是怎么记得如此清楚?竟然能做到一件不落。
在你摆放好之后,我们进入房中,我又问你们是否完全归位,老鸨子余柒让你再看一眼,当时你居然认真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告诉我们东西都归位了。
那么我想请问你,你是如何做到的?难不成你记忆力这么好?过目不忘?”
“这……”
龟奴黄强一时语塞,头微微一低,赶紧回道:“燕水姑娘时时与南东晟先生幽会,老板命我监视燕水姑娘,有时候实在燕水姑娘房内看着她一路到南东晟先生家中,所以这才记得。”
“黄强你个乌龟王八蛋,本来老娘替你说话,可你这就有点胡说八道了,分明是你当初告密,说燕水姑娘最近不对劲,跟一个穷书生在闲暇时幽会,我才知道了燕水姑娘和那个穷……书生相好了。
后面也是你小子求老娘以后派你监视燕水姑娘,我当时一想,这活谁愿意干啊,可不得累死,再加你早就表露了对燕水姑娘的喜爱,我想着既然你喜欢燕水姑娘,肯定会比我派去的比人尽心尽力,这才一直让你监视。”
老鸨子余柒指着龟奴黄强痛骂。
“大家听到了吗?
即便是如此,老鸨子余柒是派你监视燕水姑娘啊,还是监视燕水姑娘房中的东西?恩?”
郅正看他还有何话说。
“不瞒大老爷说,小人确实有过目不忘之能,所以才记得如此清楚。”
龟奴黄强说这句的时候,非常自信,因为这一点根本无从考证,假如郅正拿出一本书来让短时间记住一段文字,他便说他不识字,如果郅正说一段话让他记住,他便说自己受了惊吓,影响记忆力,反正这一点他说了,别人信不信都能为自己开脱。
“我早已料到了你会这样说,因为你说有你过目不忘之能根本无法验证。
我本以为在我讲完故事后,你稍有一丝丝惭愧内疚之心,面对燕水姑娘的英灵,你能勇于承认,可万没想到你竟然毫无人性,在我说完后,竟然镇定自若,巧言令色,今天我若不让你原形毕露,死无葬身之地,我郅正愿意自裁!”
郅正咬着牙愤怒一骂,看向两班差役中的一人。
“差役大哥,拿出来吧。”
那名差役从长袖中掏出四件粉色、红色、绿色、白色的肚兜,交给郅正。
“你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