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风流的少年郎不会信口开河,更不会胡说八道,我说的没错吧。”
刚才还在为舞阳、鲁小达说话的周遭老百姓在看懂这个简单的验证后,纷纷转而为郅正、郑大屠说话。
那些话就像是一张张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扇在舞阳的脸上,羞臊的舞阳、小花萝惭愧地低下了头。
“大事不妙!遇到高人了!溜!”
鲁小达两个鼠眼那么一转,想趁乱逃跑,郅正早就想到,看着郑大屠,随意反手一抓,就抓在了鲁小达的后衣领上。
“你别急啊,我可要为你好好主持公道呢。”
郅正讥刺着鲁小达,胳膊一用劲将鲁小达拽到了人群正中,水桶之旁。
“鲁小达,你刚才说他打你可是这样?”
心虚的鲁小达为了反败为胜,赶紧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指着郑大屠骂道:“定然是我搞错了,但是这混人也不该打我不是!看给我打的!遍体鳞伤!青一块紫一块的!”
“恩公,谢谢你为我洗冤,可我真没有打他啊。
我是想要教训他一顿,可谁窜出这么不分是非的货色,还没来得及动手就……”
郑大屠以为郅正信了鲁小达的话,指着被人指指点点、恨不得把脑袋藏在怀里的舞阳、小花萝解释。
“你不必说,我自然明白。”
郅正冲着郑大屠一摆手,折服于郅正的郑大屠听话的闭上了嘴巴。
“鲁小达,你光说郑大屠打你,可有证据?”
郅正背负双手,散漫地看着别处问道。
“大家伙可看清楚了!”
终于等到了鲁小达露脸和反败为胜的机会了,麻利的把破烂补丁上衣一脱,露出了后背给别人看,但见鲁小达后背满是伤痕,青一块紫一块,横一块,竖一块,惨不忍睹,不下死手,不会出现这种伤痕的。
“郑大屠,那厮虽然偷你钱财,可在我大汉律明文规定,凡有私怨者,非官府定罪,不得动私刑,你看你给人打的。”
“是啊,你交给官府就是,自然有官府的人收拾他,你看给他打成什么样了。”
“你们两个都有错,一起移交官府!”
老百姓虽然不为鲁小达说话了,但公道在人心,为了保证公平,汉律可是明文规定不得动私刑的。
“你看吧,本大侠就说我没错吧,没有冤枉好人。”
舞阳为了面子,指着鲁小达受伤的后背倔强的辩解,为自己挽回一些颜面。
“恩公,他这伤我真是不知道啊,我根本就没有碰过他啊!”
郑大屠也是懵了:自己明明没有碰过他,哪来的一身伤呢。
“哈哈哈哈!行了,你别说话了,且听我的,自有分晓。”
郅正摇头大笑不止,拍了拍鲁小达满是后背的伤痕,鲁小达还配合的发出痛苦哀鸣,表情十分痛楚。
“唉哟,疼死我了,你可轻着点!”
“可笑你这无耻的孬贼,也就是你遇到我了,那也是天意,怨不得旁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鲁小达一脸的不屑。
“瞧好吧你!”
郅正本来想在他身上吐一口吐沫,再用手擦一下,可看那人后背,刚才拍的时候就感到这鲁小达最少半个月没洗澡了,身上一层老泥,索性走到水桶旁,拨开猪油花、猪油渣,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