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就好像被一阵凉风刮过一样,胜邪剑旋如盾,从天残左臂飘了过去,左臂倏地掉落在地,随着天残的一声惨叫,鲜血如柱,瘫软在地上,倒在血泊之中,而胜邪稳稳的插在天残身前的屋檐瓦片之中。
透亮的剑身折射处天残那惨淡痛苦的愁容,面如金纸,嘴角疼的抽搐,额头冒着虚汗,躺在地上不停颤抖。
“大哥,替我和老三报仇!快跑!离开河内郡,任务没有完成,家主丘大辅也不会放过我们的,跑的越远越好,找个地方养好伤,替我们报仇!”
老二地缺着实是个汉子,虽然技不如人,但比老大天残仗义多了,乌骓子雄本欲踏壁而上,不成想老二地缺抱着必死的心志,任由大腿处的伤口那种犹如千万只蛇虫鼠蚁噬咬着全身的同春,倒挂着拿着长剑阻止乌骓子雄跃上墙沿。
“好!”
天残到底是个行走于江湖替人卖命的亡命之徒,置之死地而不认输,咬住快要咬碎的牙齿,身体瞬间冒出虚汗,费力的爬起,拖着圣伤痕累累的身体一个起跃消失在客栈附近。
“这天残真的成天残了,哎,刻何苦呢。”
郅正从别的墙沿踏壁而上,找回自己的胜邪,剑身之上,竟然没有沾一滴血,果然是神兵利器,天下难得,郅正由衷的感谢自己的亡父给自己留下的宝贵财富,若是没有这把吹毛立断的神兵,郅正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
“某去追他!”
乌骓子雄被老二地缺搞的有些烦躁,假装握拳去打老二地缺的面门,地缺用见护在脸前,乌骓子雄直接一把夺过,一手抓住剑柄,一手抓住剑尖,当着老二地缺的面直接崩断。
“你是人是鬼?力气恁的如此之大?”
老二地缺再看乌骓子雄犹如看待地狱来的索命恶鬼,才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三兄弟和乌骓子雄之间的差距,饶是如此,还不知道乌骓子雄用了几成力呢。
“去你娘的。”
乌骓子雄踩着老二地缺的身体跃上屋檐,四处查看寻找天残的踪迹。
“算了,穷寇莫追,这里是他们的底盘,那天残被逼得绝境,搞不好还有什么以命换命的招式,只不过今天逃跑了他,日后咱们可就有的受了。
我有种预感,日后这厮会给咱们找不少麻烦的。”
郅正握剑回鞘,看着此处极为安静却极不平静的夜色,天一亮,他必须要跟河内郡大小官员分胜负了,赈灾之事差不多办完,只要有人一直按照他的办法去赈灾,十万灾民基本无事可活,眼下就是要除了河内郡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贪官、赃官、恶官了。
“先生,能不能把地缺交给某………”
乌骓子雄低着头不好的搓弄着双手向指正乞求,他就想跟杀死少智一样杀死地缺,这种杀人的办法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乌骓子雄还没过瘾,还想用同样的办法杀死地缺。
“罢了,只这一次,昨夜里我不是还答应你了嘛,就当是实现我的诺言吧,但以后还是要听我的处置,不得妄动。”
“诺,先生。”
乌骓子雄欢喜着从倒挂着地缺的墙壁相对应的屋檐上跳了下去,同时拔出贯穿地缺大腿插在墙壁上的霸王长矛。
啊!
地缺吃痛不住,一阵惨叫,乌骓子雄性质更浓,抓起地缺衣领往头上一抛,抛出三丈多高,地缺就看到自己落地越来越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地面,眼前一黑,乌骓子雄当头一矛,与那少智一般,瞬间惨死,一命呜呼。
地缺随死,可乌骓子雄没有尽兴,一手抓住地缺尸体脖子,一手抓住地缺脚腕,搞搞举起,双臂灌注前进,膂力暴增百倍,可怜死去的地缺尸体直接被乌骓子雄扯断。
“舒服了。”
乌骓子雄心满意足地看着地缺的尸体点头,又过了一把爆头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