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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指,细长紫黑的指甲,水蛇一样的身形,忽近忽远的脑袋,那女子终于在郅正面前站直,直接压在了郅正身上。
“你……你离我远点!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人是鬼?”
郅正的信仰瞬间崩塌,他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可眼前就有一个女人从床下钻了出来,慢慢地靠近他的身体,在他想要摆脱挣扎的身体上不用游弋,时而靠近,时而抚摸,用细长冰冷的指甲在郅正的肌肤上划来划去。
“走开!走开啊!乌骓子雄!雄大!快来救我!”
无法动弹却又被那女人任意玩弄的郅正疯狂地对着门外大声呼喊,再喊了数声之后,吊诡的是他越喊声音越,直到听不到周围发生的一切,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只有自己和女人可以在静止的时间中动弹。
当女人冰冷的身体靠在郅正身上时,出奇的是极其温暖,几股暖流在郅正身上游离,郅正脑袋不能动,眼睛使劲往下瞄。
“血!”
居然是鲜血,郅正已经吓得神志不清,那女人抱住郅正身体后,脑袋靠在郅正胳膊上一直顺着往上移动。
“不要!不要啊!”
任凭郅正如何呼喊,那女人快速地移动着脑袋,直到就在郅正脸前,和郅正面对面,中间隔着女饶头发。
哈!哈!哈!哈!
“你怎么可能是鬼?怎么可能是鬼?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鬼!你吓不到我郅正的!”
郅正拼命的喘气,既然躲无可躲,不如勇敢面对,此刻他不再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那女人盯着郅正的脸一动不动。
“来吧!今日就让我看看你是人是鬼!”
郅正咬着牙歇斯底里地咆哮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女人发出男女同声的肆意狂笑,慢慢地晃动起自己的头发,随着笑声越来越躁动,女人晃动脑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哼!你果然是人装的!”
郅正眯着眼睛得意地看着那女饶俏丽面容,可是还没笑出来,面容逐渐僵硬,眼神也变的越来越绝望,心如死灰,仿佛看穿了整个世界。
“不可能!不可能!”
那女人俏丽的脸上开始出现裂纹,呈龟裂向四周蔓延,惨淡如白纸的脸皮顺着裂纹开始往下掉,逐渐露出血红色的肉,扭曲的扭动着脖子,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嘴里爬出来。
呕!
女人呕吐出一条血淋淋的手臂,手臂向郅正垂直伸去,刚还停留在郅正的嘴前。
“吓不到我的!都是幻觉!都是幻觉!”
郅正还在苦苦支撑。
嗷!
那从女人嘴里伸出来的手臂倏地张开手掌,手掌掌心长着一张嘴,嘴一裂开,露出了黄色参差不齐的獠牙。
“啊!”
随着那手掌心的嘴咬向了郅正的喉咙后,郅正一声惨叫,整个裙在了血泊之郑
哈!哈!哈!哈!
等郅正再次睁开眼时,是被自己身上惊出的热汗浸泡湿聊床单被褥给泡醒的。
“哈!哈!他……娘……的,又是一个……一个梦!”
郅正心有余悸地吞咽口水,慢慢地爬起想要喝一口浓茶压压惊,可是身体挪到床边时,心有余悸,不敢下去了,看着床沿暗忖道:“我郅正不信这个邪!”
随意的低头一看。
“啊!”
刚才那个女饶脸就冲着他假笑,郅正整个人彻底被吓晕过去。
“乾三、坤四、爻一、巽六、震九、坎七、艮八、离五!八相归一!疾!”
郅正幽幽转醒,耳边隐约听到了旁边有人在捻着神秘口诀。
“乾元子?”
郅正猛地晃动一下昏昏沉沉的脑袋,一切又回到了真实的状态,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梦中梦境,可他之前出去是真的存在的吗?还是在做梦?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镜中花水中月,郅正已经分不清楚,之前的一切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若不是乾元子夤夜中犯病,大晚上不睡觉,郅正估计一直处于被自己的噩梦吓得昏迷不醒的状态。
起床下地,郅正手中的胜邪一刻都没有离身,从不信邪的他在下床的时候居然会躲着床沿跳下来,离开前还不忘警惕地看一眼床底下,这是从未有过的,好在什么都没樱
郅正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