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贴在墙壁上,听着乾元子屋子那头传来的声音,十分清晰。
“想用我们墨家的机关术困住墨家弟子?做梦吧!”
乾元子对着某个方向不屑骂了一声,随即“咚”的一声,应该是用脚踩到霖板的哪里,整个房间发出“轰轰”的巨响,就像是地震,但只是乾元子的房间地震一样。
“不好!”
郅正夺剑而出,走到乾元子房间的窗户边一看,乾元子地处房间中央,捋着长须冲他点头微笑。
“你这……”
郅正皱着眉头看着乾元子房间内的一切,直感这不可能。
“哦,我晚上睡不着,闲的没事干,就把房子里原来摆放的东西调换了一下位置,怎么吵到你了?”
乾元子微微一笑,并没有愧疚之色。
“哦,是啊,你声音点,我要睡了。”
郅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往自己房间走,边走边寻思:这不可能啊!他的房间内的东西摆放的位置明明跟我房间一样,怎么就这一会的功夫所有东西的位置就跟我房间的东西的位置变得对称了呢?
“这梁园镇的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就连我现在都被搞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几近崩溃的郅再也难以入睡,以打火石点燃蜡烛后,坐在椅子旁喝了几口浓茶,休息一会后,想要继续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可在放下茶杯准备吹灭蜡烛的时候,发现地上多了连续的脚印,方向是对着他存放行李的一个木柜子。
“难道?”
郅正和乌骓子雄一路隐藏身份而来,从长安城出来后,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将自己的真实身份隐藏,特意用了假的过所(身份证),身份分别是正郅、乌大郎,真正的过所和官凭一直藏在自己的包袱里,无人发现,本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梁园镇,暗中调查,可地上的脚印却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福
打开柜子定睛一看,果不其然,装真实身份的过所和官凭的包袱被人打开了,郅正懊悔万分的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大意了,没想到我之前跟那女人出去的时候都带着包袱,没有被人偷看,不想放在身边放松的时候却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开查看,好厉害啊!可是这冉底是什么时候看的?”
郅正打开包袱检查了一下自己和乌骓子雄的真实过所和官凭,没想到过所之上居然被人用血迹画了一个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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