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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好想听过这么一回事。”一食客认真点头道。
“是啊,咱们陇县也不大,好想是有这么一回事。”
“张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冉底什么来头?竟然连张哥你都不知道。”
众食客你一言我一语询问起来。
“要这名神秘商贾掮客,他厉害就厉害在神秘二字上。
到目前为止,谁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就是这种情况,人家做成了几总大买卖,要有钱,咱们整个大汉西北都没有人家有钱,关键人家就是这半年左右迅速积累的财富,你吓人不吓人。”
张哥竖起大拇指吹嘘道。
“那几宗买卖啊?”一食客再问道。
“我知道的也不太多,反正是什么买卖挣钱,人家做什么买卖。”
“张哥,你这消息是从哪来的?”
“我这也是从秦州郡府几个富商嘴里得来的消息。”
“哦,原来是这样,我们就之前怎么没有听过呢。”
而后那一桌人又聊起了别的事情,郅正一听,自己是官道,他们的是商道,不可同日而语,也就不以为然,没有记在心上。
酒过三巡,时间不早了,郅正又带着喝的心满意足的乌骓子雄和书童孟浪回家。
路上看着边斜月,想来这时辰自己老娘和王英奇应该睡了,为了以防万一,郅正故意走的慢慢的,等回到家后,特意看了一眼自己老娘的房间,灯火早已熄灭,看样子是睡着了,而自己的屋子灯火大亮,门户大开,正好看的清楚,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今晚终于不用挤床睡了。
“终于放过我了。”
郅正轻松不少。
“少爷,你啥呢?”
书童孟浪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就看到郅正话,也没有听到他什么。
“行了,赶紧睡吧。”
郅正对着有些喝晕的书童孟楞了一下头后,独自一人往自己房间去了。
“先生,你有事瞒某。”
郅正喝的也是微醺,正要脱鞋,乌骓子雄站在了身后,突然冒出一句。
“哎呀,吓死我了,我能有啥事瞒着你?真是的,进来话。”
郅正脱完写就进了自己的屋子,倒了一杯浓茶醒酒,同时也给乌骓子雄倒了一杯。
“先生,今某可是亲自陪着先生亲自验尸的,某在先生验尸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乌骓子雄跪坐到了郅正身旁,端起茶杯询问起来,一解心中疑惑。
“哦?”
郅正听后特意上下打量了一下乌骓子雄,觉得乌骓子雄越来越长进了,都会从细微处观察了,不由得为乌骓子雄高兴。
“什么细节啊?你倒是?”
“先生,某今先生你从焦尸的嘴里掏出一把干灰,而后把手套上的干灰全部抖落,同时注意到了先生脸上异样的表情,某当时就疑惑先生是发现了什么,但是碍于人多,不好发问,现在夜深人静,一个外人都没有,某特意跟进来,想让先生告诉我。”
乌骓子雄起了郅正验尸时的一个怪异举动和表情,至今难以忘怀,总觉得郅正当时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没有明。
“哈哈哈哈!雄大!你现在可以啊,那我就告诉你我发现了什么。”
郅正勉励地拍了拍乌骓子雄的肩膀。
“那先生还不快,急死某了。”
乌骓子雄急躁道。
“实不相瞒,我在那两个焦尸嘴里掏出的干灰发现一个令我背后汗毛直立的问题。
也就是这个问题,让我当时必须要隐瞒事实,继续忍耐蛰伏,等发现那个人以后才能出来。”
郅正忧虑地叹道。
“什么问题?”
乌骓子雄盯着郅正紧促的眉头就知道这个问题绝对不简单,都能令郅正如此。
“本县之中,还藏了一个出身于精通验尸的仵作,其勘验尸体的手段跟我比,可能还差一点,但放眼全大汉,恐怕所有仵作都不如他。”
郅正的时候严肃地看着乌骓子雄的眼睛。
“啊?还有这事?可是先生嘴里的那个什么验尸高手,跟本案有什么关系?先生为何如此讳莫如深?”
乌骓子雄更是纳闷,多一个验尸高手岂不是好事,为何如此发愁。
“因为那个精通于验尸的仵作,不知道是县中的何人,他竟然在尸体上做了手脚,妄图混淆视听,鱼目混珠,想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