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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可是先生,咱们可是偷偷摸摸来陇县的,而且当时救火大家都没有发现先生,那狗贼陈千秋怎么就知道了?”乌骓子雄再吐疑云。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呢?你呢?还会有谁?”
郅正手指向东北长安方向。
“您是皇帝?”
乌骓子雄心翼翼道。
啪!
郅正对着乌骓子雄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恨铁不成钢。
“皇帝干嘛透漏我的行踪?给你一个提醒,你最讨厌的人,再猜!”
“是绣衣尊使宁成?”
乌骓子雄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思议。
“不是他还会有谁。”
“先生,这事不会跟绣衣使者有什么关系吧?”
乌骓子雄大胆猜测道。
“绝对不可能,绣衣使者虽然名声不好,但也是朝廷的一个执法机构,由皇帝亲自统治,我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
郅正肯定道。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其实在我勘验完尸体之后,我也在想这事就究竟该怎么办,这里虽然是我的家,但是他陈千秋的地盘,能用的人一个都没有,无处借力,实在是太过棘手了。”郅正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那咱们就不替应燕那厮报仇了?他的尸体咱们还藏在先生家呢。”
乌骓子雄随手指了指藏着应燕尸体的杂物间。
“咱们远道而来,他们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如果正常调查,我估计穷我一生都不能调查清楚。”
“所以?”
乌骓子雄听郅正这话,就知道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了。
“以目前的证据来看,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险棋,也就是我思考了一的办法。”
郅正眯着眼睛看向窗外,右手不停敲打木案。
“什么险棋?”
乌骓子雄有些紧张,郅正嘴里的险棋,那绝对不用问,比的凶险程度还要凶险百倍,就跟在梁园镇进入**抓鬼一样。
“引蛇出洞,自乱阵脚。”
郅正一拍木案,主意已定。
“何谓引蛇出洞,自乱阵脚?”
乌骓子雄表示不解。
“明一早,咱们就把应燕的尸体交给县令陈千秋。”
郅正坚定道。
“啊?先生,你疯了?
某今特意观察了一下陈千秋那厮,看上去老实,实际上一肚子坏水,那个眼睛一直转个不停,就知道鬼主意多的很,现在谁都不知道咱们有应燕的尸体,这要是主动交给您的死对头陈千秋,以那老贼的性格还不反咬一口?
咱们可就下了大狱了。”
乌骓子雄坚决不同意,之前在来陇县的路上同意是因为时间紧,当时被人看到了,可事情过去两都没有人来找上门,这就足够庆幸的了。
“怎么你怕了?”
郅正讪笑道。
“不怕!我乌骓子雄怕过什么?死都不怕,还怕啥?”
乌骓子雄反驳道。
“某这不是担心先生被人下套吗?
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先生出事,某也没有个办法啊,毕竟某现在是皇帝亲封的虎贲校尉,还不是要遵纪守法?条条框框,实在难受。
要是以前自由身的时候,还不把他弄死,然后逃到西戎诸部,看谁能拿某有办法?”
“我告诉你,谁要是敢诬赖我,谁就是凶手,我这一招虽然走的险,但是最直接有效。
试问我一个朝廷命官,又是大汉出名的能臣,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杀人呢?
如果他敢诬赖我,不用你出手,咱们的皇帝就把他给杀了,不要忘了,皇帝现在很需要我。”
“对,对,对,皇帝不是急着让先生去定陶处理什么军国大事吗,某想起来了。”
乌骓子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所以这一招险棋虽然危险,但绝对是最直接最快速最有效的办法。”
郅正点头自信道。
“可是先生,那陈千秋如果不傻呢?我看他挺老谋深算的,万一不中先生的计策呢?”
乌骓子雄又问道。
“那我还有别的办法,总之明早上必见分晓。
现在他们都以为我上当了,以为应燕家失火是自己家不心造成的,他们正好暗自得意,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