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无辜地看向了郅正,示意自己是个酒囊饭袋,你们在这里互咬,就不要把我扯进来了。
“县令陈大人日理万机、案牍劳形,记不住这些琐碎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那咱们看看陇县官吏出身的存档吧?”
郅正就猜到了胆小怕事的县令陈千秋要在中间装老好人,必然推脱装作不知,要不然昨天他就说了,好在郅正还有后手,要不然功曹史田德旺是精通验尸仵作出身的事就没办法证明了。
“哎哟!郅大人,卑职正要给你说这事呢!”
县令陈千秋一脸着急道。
“存放县中官吏出身存档的那个屋子,昨晚不知何故,竟然走失了火,一把烧成灰烬了!这……这可如何是何?
要不然郅大人咱们这么办,本官立刻派人从秦州府郡那里派人抄录一份陇县官吏出身存档?先将他们二人收监候审?”
县令陈千秋好心建议道。
“不必了,既然如此,关于功曹史田德旺是不是精通验尸仵作出身的事情先放放,走去义庄验尸!”
郅正这才明白为何功曹史田德旺昨天要当面骗他,使出调虎离山之计,就是要等着郅正走了好一把火烧了关于他出身的存档,到时候等郅正来问,推脱说一问三不知就好,反正东西烧了,物证已经毁,县丞张仲文的证词已经不重要了,索性来个死无对证。
“好,咱们这就去义庄验尸!”
县令陈千秋从大堂下来,给郅正、王英奇、郅正老娘前面引路,走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