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释不了就开始给我耍无赖玩二皮脸?”
郅正有些愠怒,没想到这功曹史田德旺不仅心理素质极好,更是脸厚心黑,面对诸多证据,索性玩起来无赖,只要死不承认,那便无懈可击,反正郅正手上的证据就那么多,能耐我何?
“郅大人,你当时又不在陇县,搞得就跟亲眼看到一样,郅大人,您位高权重,又深受皇帝信任,切莫不可信口雌黄啊!”功曹史田德旺认为郅正就会那么两下子,三板斧耍完,以郅正目前的对话和表现来看,已经是黔驴技穷了。
“那我今天就让你还有你的同党开开眼!让你彻底死心!”郅正眯着眼睛咬着牙愤怒道。
“哟!急了!郅大人还急了!小人今天还真想开开眼,看看郅正大人如何让小人……嗯?”
占据上风的功曹史田德旺回头看向捂着嘴偷笑的门下贼曹章散,眉飞色舞道:“让我等开开眼啊!郅大人!哈哈哈哈!”
“线索就在那两个焦尸之上,咱们立马验尸!”
郅正抖擞精神准备让这些无知的人开开眼。
县令陈千秋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一喜,对着堂下的众人呼喊道:“那就请郅大人再主持验尸,本官看你这个牙尖嘴利、巧舌如簧的田德旺还有何话说!”
“那咱们就走吧!”
功曹史田德旺嚣张至极,竟然对着郅正摆出一个请的手势,挑衅意味极浓。
“等下!在此之前,我还要问功曹史田德旺最后一个问题,再去验尸不迟!”
郅正背负双手,傲然孤迥。
“郅大人问吧,想问多少就问多少,只要您认为能问的出来就行。”
功曹史田德旺讥笑道。
“昨日早上,本官给尔等用两头猪验证了在应燕祖宅中发现的两具焦尸都被人做了手脚,妄图混淆视听,这事你们还记得吧?”
“自然记得!”
功曹史田德旺藐视道。
“当时我说本县县衙之中有一个精通验尸、仵作出身的小吏,你当时为何不承认?”郅正再度厉声质问道。
“我不是为何承认?”
功曹史田德旺不耐烦地回道。
“县丞张仲文,你把昨天对我说的话给狡诈的田德旺这厮如实重复一遍!”
郅正拉出充满怨气的县城张仲文到人前,让他给大家重复一遍。
“县丞张仲文,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说话最好把个门,你可是陇县的差役,跟着郅大人诬告了我,到最后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嗯?”
功曹史田德旺横眉竖眼阴阳怪气地威胁道。
“……”
原本一肚子火气的县丞张仲文听到这话,不得不好好考虑一番,毕竟这功曹史田德旺是县令陈千秋的心腹,人尽皆知,如果今天帮着郅正得罪了县令陈千秋,那么郅正一走,自己的日子恐怕过的那么轻松了,故此低下头斟酌起来,权衡利弊。
郅正自然看出了县丞张仲文的担心之处,走到县丞张仲文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和蔼道:“你不必有什么顾虑,如果我郅正今天弄不死田德旺极其同伙,我郅正回长安的时候就把你带上,跟着我这个御史中丞可总比跟着县令更有出头之日吧?”
“谢郅大人!”
得到了郅正的权力支持,县丞张仲文嘴角偷偷一笑,高昂起脑袋指着功曹史田德旺的鼻子就喊道:“郅大人说你昨天告诉他我是仵作出身的小吏?可笑!
咱们陇县县衙谁不知道我是从门下雇吏开始干起,而后一步一步升至县丞,县里的人都知道,到你这怎么就忘了?非要误导郅大人说我是精通验尸仵作出身的小吏?
反倒是你,我可是没有记错,你才是那个精通验尸仵作出身的小吏才对吧!”
“我不是!你记错了!”功曹史田德旺又耍起了无赖,理都不理县丞张仲文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你不是?笑死我了!不是你一句你不是就可以否认的,不信可以问咱们的县令大人,让县令大人给大家说!看看我张仲文有没有无赖你!”
县丞张仲文说罢拱手向县令陈千秋请道。
县令陈千秋黑着脸,心知县丞张仲文今天是铁了心了要跟他们陇县的官差对着干了,可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不得不给大家一个答复,郅正那厮还狠狠地盯着看呢。
“本官不知道,本官对于县中官吏的出身一向不知啊,要不然昨天本官也不会问田德旺不是,是不是啊郅大人?”
县令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