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绝对是你们的头子绣衣尊使乳虎宁成死皮赖脸向陛下进言,非要保住县令陈清秋一命,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保住自己,绣衣尊使宁成虽然是你们的头子,但是你们可是直属于皇帝,难道有人知法犯法你们这些皇帝的心腹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敢在我郅正面前装神弄鬼、大言不惭?”
郅正已然无惧,今天如果不把县令陈千秋弄死,放走了这个国之蠹虫,日后他地为官,又要祸害一方百姓,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郅正都不能放过可恶的县令陈千秋,一脸决绝地怒视大堂上的县令陈千秋和那个为首的绣衣使者。
“哈哈哈哈!郅大人,你活的太明白了,有时间知道的太多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为首的绣衣使者并不生气,而是提醒郅正不要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人清醒的死,总比糊涂的活要强吧!蝇营狗苟与畜生何异,今天你们带不走县令陈千秋!更不能治我大不敬之罪!
你们有诏书,本官也有诏书!”
郅正麻利的拿出皇帝刘彻特赐密诏,高高举起,那些拔刀相向的绣衣使者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等着为首的绣衣使者下命令。
“你这是什么诏书?郅正,你可别为了杀我而娇诏啊,这是多大的罪名,你应该知道吧!要是一意孤行,你今天不但杀不了我,反而作茧自缚、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