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咱们怎么办?”
没有主意但是极其了解郅正的乌骓子雄焦急地看向郅正,等郅正给他拿主意,不管是强行杀了县令陈千秋还是放走县令陈千秋,乌骓子雄都能做到,也能理解,杀,就杀他个痛快,不仅能杀了县令陈千秋,更是能杀了可恶的绣衣使者,不杀,也能理解郅正的处境,这件事到了眼前这一步,已经非人力而为了。
“……”
气愤地郅正没有说话,咬着牙绷紧着脸全身颤抖着怒视往下走被为首的绣衣使者护住的县令陈千秋,目眦尽裂,眼珠欲要夺眶而出,脑子里飞速地思考对策:强行杀!害怕在杀死县令陈千秋后,祸及全家,不杀!自己怎么能忍受这个差一点折在自己手里的贪官墨吏去别的地方当官继续祸害别的地方的老百姓呢?
纠结、痛苦、难受、气愤,此时此刻的郅正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盛怒之下,气血上涌,不仅身体被气的不停颤抖,脑袋更是气的有些麻木。
而县令陈千秋潇洒自如地往下走,往郅正身旁过,不时雍容自在的打几下袖子,尤其是其高傲的姿态,那不可一世的眼神,和挑衅令人讨厌的嘴脸,都让郅正和乌骓子雄难以忍受。
咯!咯!咯!
郅正气的是牙根痒痒,乌骓子雄气的是拳头紧握,站在原地就这样注视着得意的县令陈千秋从他面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