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替二位大哥解惑,大家一起分析分析,四个人想,总好过一个人想不是。”
郅正有意无意地循循善诱着话多并且焦躁不安的农夫大哥。
“哎,这话可有的说了。”
农夫大哥一想起那件一直困扰着他们那件事,心情就十分不好,长吁短叹地起身,走到了半截门槛前,望着神庙外跟他心情一样的天气久久不语。
“大哥不妨事,今夜雨大,未见有停歇之势,看来咱们要在这里一起待一个晚上了,慢慢说,不急,不急。”
郅正就害怕那个农夫反悔,转过身对着农夫后背劝慰道。
农夫苦苦一笑,长舒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慢慢说了起来。
“事情还要从我三天前上山砍柴说起:
那是一个艳阳天,蝉鸣蛙叫不止,鸟儿不时从树上飞过,树叶遮蔽着略显灼热的日头,我不停地赶路,想要去山上的老地方砍树。
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久,一个时辰还是一个半时辰,走的我是口干舌燥,热汗直流。
忽然在前方一片树丛花草掩映处,发现了一具男人的尸体,看那个尸体的打扮,像是一个侠客,我就赶紧就近报了官,也就是陈留官衙,之后被传到了陈留官衙候候审。“
农夫说完后,不知为何,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并且转头看向了别处。
“看来他隐藏了什么。”
郅正眯着眼睛盯着那农夫怪异的举动分析:正常人要是说谎话的时候肯定会不经意的看向别处或者摸摸什么东西,以掩饰内心的慌张和焦虑,所以断定这个农夫必然有问题,但还没有知道全部,所以不敢打草惊蛇。
“大哥,你已经被陈留官衙的人审问过,而且出现在了这里,想来大哥不是凶手了。”
郅装傻充愣配合道,想要套取更多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