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干嘛去了?怎么才来?”
一名食客对着跪坐在首位的食客奉承道。
“是啊,五爷,最近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
另一名食客也询问道。
“五爷是不是又在大通赌坊玩了几天几夜啊?”
最后一名食客给五爷倒茶说道。
“你可算是猜着了,五爷我最近这几天就泡在大通赌几天几夜,这日子美啊。”
五爷闭着眼睛摇头惬意道。
“看五爷的样子是赢了不少钱,要不然不会请哥几个喝酒吧。”
一个抖机灵的汉子笑问道。
“赢钱?赢他娘的先人,五爷我是输的一干二净,就差用自己的衣服下注了。”
五爷嘴上说着输钱,可嘴角泛起得意笑容,似乎没有把输钱的事情放在眼里,众人也看的清楚,就纳闷以往输钱输的精光的五爷怎么今天不但不发火,反而一点儿不生气呢。
“五爷家大业大,想来了输钱也不会放在心上,是吧五爷。”
一名食客奉承道,其余几个汉子都不敢说话,盯着五爷的表情观察。
“哪啊,谁他娘的输钱不心疼,咱不是在大通赌坊遇到了一点事情嘛。”
五爷端起一杯茶摇头晃脑,掩饰不住内心的窃喜,对着众食客大笑。
“五爷,在大通赌坊遇到了啥事?好事还是坏事啊?”
一名食客求问道。
“老六,你傻啊,五爷这么高兴,那肯定是好事啊,是不是啊五爷。”
那名食客冲着五爷谄媚道。
“你小子还真说对了,五爷我还真就在大通赌坊遇到了好事,天大的好事。”
五爷继续吹嘘道。
“在大通赌坊还能遇到天大的好事?
五爷,兄弟我没记错的话,大通赌坊可是癞痢头九毛的地盘,谁都知道去了癞痢头九毛开的大通赌坊,那都是输的精光,轻则人进去荷包空空出来,重则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不输到倾家荡产、卖儿卖女,瘌痢头九毛还能放的过赌客?”
那么食客冷静分析道。
“瞧你这个乌鸦嘴,就不兴五爷把钱输干净以后,在地上捡到钱了?”
那一名食客极力的讨巧卖乖,奉承着十分受用的五爷。
“嘿!六子,还真让你小子给说着了。”
五爷忽然瞪大了眼睛,得意洋洋地看着那个食客炫耀道。
“五爷,兄弟我不是抬杠啊,那大通赌坊是什么地方?敲骨吸髓的销金窟,能把带进去的钱缘分不动带出来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能捡到钱呢?估计那里面的赌客眼里都是钱吧,怎么可能落在地上呢?”
一名食客噘着嘴摇头表示不信。
“嘿!你小子今天是来拆五爷的台的?五爷怎么就不能捡到钱了?”
那名使劲讨好五爷的食客有些着急回怼。
“兄弟们,别吵,五爷我还真就捡到钱了。”
五爷对着众人故作姿态道。
“五爷您是谁啊,走路都能捡到金子的大贵人,别说在大通赌坊捡到金子,就是睡上一觉,也有人来送钱,您说是不是?”
那名极力讨好五爷的食客奉承道。
“那可不!”
五爷十分受用,这马屁拍的五爷不仅舒服到姥姥家了,更是舒服到舅舅家了,竖起大拇指更是得意。
“这不是大通赌坊里面死人了嘛……”
五爷眼神闪烁不定,似乎还在后怕着什么。
“死人?大通赌坊不是时常有赌急了的赌客自杀或者赖账不还被瘌痢头九毛手下打死的人吗?
瘌痢头九毛那伙子人,在赌客活着的时候一个劲赢钱,死了以后还要把他们的尸体搜一遍,就是衣服啥的都想办法换成钱,五爷您莫非是……”
那名食客还以为五爷从赌急自杀或者被瘌痢头九毛手下打死的赌客身上搜刮来的钱呢。
“你五爷我能干这么晦气的事情吗?当然不是这么回事,告诉你们……”
五爷看了一下四周,除了两个披头散发看上去跟外乡人一样的瞎眼少年和高大汉子外,还有一桌已经喝醉的食客,见此间没有大通赌坊瘌痢头九毛的手下,便放心对着众食客说道:“
哥几个,告诉你们,这一次大通赌坊里死的人,不是赌急自杀或者是输光家产自杀的赌客,更不是被瘌痢头九毛手下打死的赖账赌客,而是沿河八坊码头的刀把子张天胜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