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下,当然大通赌坊瘌痢头九毛的手下也死了几个,当时那可是杀的血肉横飞、断肢残臂,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死人啊。”
“不会吧?五爷,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呢?五爷你没事吧。”
一名食客关心道。
“是啊,五爷,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另一名食客不解道。
“五爷,那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可是咱们定陶的地痞无赖头子,手底下足足有五十多号手下,可谓是兵强马壮,是咱们定陶势力最大的地痞了,可大通赌坊瘌痢头九毛也不是等闲之辈,也是咱们定陶有一号的地痞无赖,手下三十多号,狠人一个,杀人不眨眼,虽然势力没有进入到定陶,可在咱们河口镇那足以称王称霸。
哥们以前可是听说他们二人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如今怎么给打起来了?还死了这么多人?这得多大阵势啊。
五爷您善心,就给哥几个讲讲吧。”
所有的食客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有些后怕的五爷,等着他讲出那晚发生的事情。
“嗯?”
刚要准备起身走人的瞎眼少年张墨对着喝的心满意足的大盗度香万微微摇了摇头,用一只眼睛使了个眼色,大盗度香万立刻会意,二人又跪坐了下来,跟那几个食客一样,竖起耳朵听五爷那晚的离奇遭遇。
“谁说不是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和瘌痢头九毛两个人以前都是咱们定陶一带的地痞无赖,后来都混成了地方恶霸,势力都不小,在此之前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去招惹谁,谁也不想着吞掉谁。
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这半年多好像攀上了高枝,背后有人给他撑腰了,这腰板子硬了,底气就足了。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谁不想独占咱们定陶地下生意的独一份啊,之前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和大通赌坊瘌痢头九毛势力相当,可现在不一样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背后有人,迅速招募了不少手下,现在足足有一百多人呢,而大通赌坊瘌痢头九毛手下才三四十个,他们两个的实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这才让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有了吞并眼中钉肉中刺瘌痢头九毛的想法和机会。”
五爷严肃地说着,众食客听得是津津有味。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最近兄弟我老在河面上见到浮尸。”
一个食客回忆着说道。
“五爷,那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到底攀上谁家的高枝了?怎么势力一下就变得如此雄厚,想着吞并咱们定陶地下的所有生意呢?”
一名食客闻着所有食客都想问的问题,期待的看着五爷。
“你们几个说呢?咱们定陶谁最大?”
五爷试探性地问道。
“官府?”
一名食客尝试地回道。
“嗯?不对。”
五爷否认道。
“那就是砀郡附近的藩王?”
“他张天胜一个地痞头子也配认识藩王?”
五爷不齿道。
“难不成是……”
五爷连续否认,众食客相互看了一眼,同时瞪大了眼睛,齐齐对着五爷不假思索地说道:“难不成是定陶盐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