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威吓道。
“你现在明白为何大哥我非要选你的这一亩三分地了吧!你肯定在想为何我不找我家老头子郭解,可我不想给他老人家招惹是非,更何况他老人家庄园虽然无数,可居无定所,今天在薛郡明日在三川郡,所以我机缘巧合的逃到了这里。”
“张大哥,兄弟我明白……”
瘌痢头九毛一个手下抢声道。
“你明个逑啊你!滚!滚!滚!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瘌痢头九毛骂了一句那个手下后,那个手下悻悻而退。
“张大哥,兄弟我也明白了!”
瘌痢头九毛给高坐的瞎眼少年张墨恭恭敬敬地端了一碗酒,舔着脸笑道。
“你明白啥了?”
瞎眼少年张墨歪头笑问道。
“张大哥你和度香万兄弟前些日子在陈留监狱成功越狱,名噪一时,现如今四处通缉,赏金又高,谁人也信不过,又不想给你家老头子大汉第一豪侠郭解他老人家添麻烦,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为人又不行,我们是绝对不会出卖你那的,所以就选择了我们,可是这样?”
瘌痢头九毛搓弄着手卖弄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瞎眼少年张墨满怀雄心的站起,英姿勃发道:“我之所以选择你们,不仅因为想找个落脚点,更是要统一定陶河口镇所有的地下生意!”
“张大哥,虽说你老人家年纪轻轻,野心勃勃,可咱们定陶河口镇非比其他郡州、藩国,那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后台可是……”
瘌痢头九毛本是好心,就是想要劝解当了他老大的瞎眼少年张墨,就目前而言,野心不要太好,别说统一定陶河口镇所有的地下生意,只要能保住包括大通赌坊在内的五家赌坊就不错了,正说时,被一脸不悦扫了兴致的瞎眼少年张墨呵斥。
“够了!”
瞎眼少年张墨瞪了一眼在此时此刻打着退堂鼓的瘌痢头九毛。
“这就是我的野心,你们就说跟不跟我做吧?”
瞎眼少年张墨满怀激动地看着眼前瘌痢头九毛以及他的手下们。
“这……”
瘌痢头九毛的手下纷纷不敢接话,一会儿看看旁边的兄弟,一会儿看看一脸无奈的瘌痢头九毛,一会低头静默,明显一副没有主意的样子。
“顺者昌!逆者亡!一句话!跟不跟!”
一直喝酒的黑脸汉子度香万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放下酒碗,对着瘌痢头九毛和他的手下们狂野的暴喝一声。
大伙看着黑脸汉子度香万那怕人的模样:赤红瞳、铜铃眼、铁板脸、虎嘴须,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明显就是天上降下的杀神,地里冒出的恶鬼,谁要是敢不答应,估计就当场生吞活剥了。
“我们愿意!一百个愿意!今天我们的命都是张墨大哥救的,就当是我们用性命来报恩把!”
瘌痢头九毛带头半跪在地,恭敬的朝着瞎眼少年张墨抱拳。
瘌痢头九毛的手下们见自己原来的老大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给谁卖命不是卖。
“我们愿意!”
瘌痢头九毛的手下们学着瘌痢头九毛的模样,半跪在地,抱拳示忠,一脸赤城地看着瞎眼少年张墨。
“好!都是好兄弟!来,咱们干了这一碗酒就是生死相依的好兄弟了!来!”
瞎眼少年张墨十分动容地看着半跪在地向他示忠的瘌痢头九毛以及他的手下们,而后对着黑脸汉子度香万满意又欣慰的拍了怕肩膀,而后招呼着癞痢头九毛以及若干手下端起酒碗满饮碗中酒。
“干!”
瞎眼少年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瘌痢头九毛以及手下们纷纷满怀豪情地端起酒杯痛饮特饮。
待所有人喝完酒以后,相视一笑。
“兄弟们,跟着我保证你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瞎眼少年张墨当即许诺道,而一旁的瘌痢头九毛面露担忧之色,都被瞎眼少年张墨看在眼里,引而不发。
“当然,我不会傻到拿兄弟们的性命开玩笑,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以及他背后的定陶盐枭势力不可小觑,这一点我明白。
我想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经历过此事后,短时间内不敢再贸然进犯,一定会打听清楚你们老大我和度香万兄弟的背景和实力后,再次聚集手下前来进犯,在此期间,我想办法单独会他一会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
但是呢,咱们也不能轻心大意,沿河八坊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