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混个什么江湖。
“张大哥,还真让您给说着了,确实没有,别看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为人不好,脾气更是火爆,可是怕死啊,他除了自己的大本营河岸码头堂口外就只去定陶内的建章台乐坊,再不去别的地方,害怕被仇家寻仇,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这人贼着呢。”
瘌痢头九毛如实回道。
“那不行,我可等不到过几天跟他见面,必须要在今天见上一见他,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瞎眼少年张墨随口一说,忽然从瘌痢头九毛的话中听出了别的信息。
“九毛兄弟,你说这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一个流氓头子,怎么还开个乐坊?名字起得还他娘的挺文雅,这里面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瘌痢头九毛当即对着瞎眼少年张墨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张大哥,你果然神了,您说的没错,这里面确实没有这么简单。”
瞎眼少年张墨一下就来了兴致,疑惑道:“哦?”
“那个什么建章台乐坊虽然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所有,但一直都交给他的姘头栀子姑娘打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名义上是建章台乐坊的老板,实际上也就挂个名,而真正的老板是他的姘头栀子姑娘,所以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这厮才不乱跑到什么妓院啊、赌坊啥的,只要没事干,就往他姘头那里跑,而建章台乐坊又有他的手下看守,所以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以前的仇家都没有什么机会下手,活到了现在。”
瘌痢头九毛详细地说着,而瞎眼少年张墨的兴趣却越来越浓,目放精光,心中有了一个满意的计划,绝对是天衣无缝。
“……”
见自己新老大瞎眼少年张墨不说话,众人就盯着低着头捋着鬓发傻笑的瞎眼少年张墨打量,也不敢说话。
“咳!”
黑脸汉子度香万赶紧咳嗽一声,提醒瞎眼少年张墨不要失态。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可就有主意了。”
瞎眼少年张墨自顾自地自信道。
“张大哥,你说什么呢?”
瘌痢头九毛以及手下兄弟没有听清瞎眼少年张墨到底说了什么,故而一问。
“哦,没什么,一会我和度大哥去一趟这个什么建章楼乐坊,晚上见识一下那个什么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
瞎眼少年张墨主意已定,决定好了今晚的事情。
“张大哥,你们不是被通缉了吗?怎么敢贸然进入定陶,且不说会不会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认出来,就是正在通缉的二位能不能进入定陶大门还是一回事呢。”
瘌痢头九毛担忧道。
“这个怕甚,你想办法给我和度大哥搞两个新的过所不就完事了吗?
对了,你是定陶河口镇土生土长的地头蛇,不会没有办法送我和度大哥进入定陶吧?”
瞎眼少年张墨期待的看着瘌痢头九毛。
“可以是可以,不过就是费一点事,走定陶大门那肯定是不信,不过走水路,顺着邗沟支干逆流而上,倒是可以进入定陶城内的码头,定陶城内的码头检查松懈,我还认识一些人,所以走水路进入定陶是没有问题的。”
瘌痢头九毛点着头回道,不过脸上担忧之色从未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