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炙热,根本就是你说的那样,她喜欢我,一见到我就喜欢上我了,我说的没错吧?”
瞎眼少年张墨反问道。
“没错,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出来,栀子姑娘绝对的喜欢你,而且是非常喜欢,要不然不可能多次帮助咱们,帮咱们说话或者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发现以后,她还提醒咱们逃跑,某是看出来了,栀子姑娘虽然出身风尘,但绝对是个好女人,要不然她不会那样舍弃当下那么好的生活,宁肯得罪她的男人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来帮咱们的。”
黑脸汉子度香万更是不解了。
“正是因为她是个好女人我才利用了她,我对不起她,但咱们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我要利用栀子姑娘给定陶盐枭制造一种错觉。
那就是咱们之所以选择帮助弱小的瘌痢头九毛,就是因为我为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姘头栀子姑娘,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争风吃醋,为了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这样的话,消息一旦传到了定陶盐枭那里,他们也不会怀疑咱们选择帮助瘌痢头九毛的目的,从而顺理成章的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开战,更是方便未来打入定陶盐枭内部,你现在明白了吗?”
瞎眼少年张墨耐着性子解释道。
“先生,某明白了,这么说之前在建章楼乐坊您调戏侮辱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姘头都是演的咯?”
黑脸汉子度香万轻松道。
“没错,一切都是演的,为了掩人耳目,为了不让定陶盐枭怀疑咱们的目的,我可是牺牲了色相啊,难道我喜欢谁你心里没有数?”
瞎眼少年张墨侧目看向黑脸汉子度香万反问道。
“原来是这样啊,某就说先生不是这样的人啊,今天怎么就突然见色起意了。”
黑脸汉子度香万在听瞎眼少年张墨说完之后,十分愧疚,但是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先生,这是不是对有恩于咱们的栀子姑娘不公平啊?毕竟咱们利用了她,她却对咱们这般的好,说真的先生,利用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好女人,咱们这要做是不是太缺德了?”
黑脸汉子度香万这一回主动搂住了瞎眼少年张墨的肩膀摇头叹息道,他明白以此时最难受的不是侄子姑娘,而是正气正派的瞎眼少年张墨。
“我也不想,可是没有办法,咱们身负皇命来定陶调查运盐官船在邗沟离奇的倾覆案,可在这里,咱们的真实身份不但不能带来好处,反而处处制肘,他们定陶盐枭根本就没有把朝廷、天子放在眼里,更别说你我了,所以这件事,我有愧于栀子姑娘,但也是形势所逼,非我本愿,哎,只是苦了栀子姑娘了。”
瞎眼少年张墨望着平静的邗沟支流,内心忐忑无比,这还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利用人,利用女人,利用一个好女人,他有愧啊。
黑脸汉子度香万从瞎眼少年张墨的神态、表情、语气中,知道瞎眼少年张墨内心一定经历了痛苦的折磨,不仅愧对栀子姑娘,更是愧对钟情的卿晨璟靓,他只能搂住瞎眼少年张墨,以示安慰。
一路无话而去,一路无话而来,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带着癞痢头九毛终于回到了河口镇大通赌坊。
大通赌坊外,匠人们还在连夜修缮门面,里面又聚集了一众赌客,十分热闹,好似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生意照常做,赌客照常来。
“张大哥,度大哥。”
大通赌坊门口望风的手下赶紧迎着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往里面请。
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瘌痢头九毛来到了大通赌坊后堂,挨个跪坐。
“大哥,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您怎么就活着从建章楼乐坊活着出来了?”
瘌痢头九毛最关心的就是有关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今天的奇遇。
“事情是这样……”
瞎眼少年张墨害怕黑脸汉子度香万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于是亲自把发生在建章楼乐坊的事情如实的说了一遍。
“张大哥,难不成你之前就认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姘头栀子姑娘?”
瘌痢头九毛不可思议道。
“没错,我之所以帮你们,不仅仅是看上了你们的人品,更是要亲手夺回栀子姑娘。”
瞎眼少年张墨气愤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大哥,我们都明白了,咱们以后就为了三件事,打败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统一定陶地下生意,夺回张大哥的女人栀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