瘌痢头九毛兴奋地喊起了口号。
“没错,咱们以后就做这三件事。”
瞎眼少年张墨胡说八道完之后,正色道:“昨晚交给你办的事情,今天办的怎么样了?”
“回张大哥的话,已经办的妥当,赌坊再有几天就能修葺好,同时招募了二十多个兄弟,就是人品不怎么样。”
瘌痢头九毛邀功道。
“人品再说,他们就是畜生,我也能驾驭得了他们,我的意思现在咱们手下有多少个能拿得动刀的兄弟?”
瞎眼少年张墨眼下最关心的就是这个,经过今晚这么一闹,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一定闲不住,随时都会来寻仇,必须谨慎小心的准备好一切。
“算上我话,现在能拿得动刀的兄弟共有三十一个。”
瘌痢头九毛说到这里,不免有些失落,毕竟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昨天才派出了四分之一的手下,还有一百多名手下没有出动,依旧是他们的心头大患,不可不掉以轻心,即便是昨日赢了一场。
“这样啊,人手还不是很够呢。”
瞎眼少年张墨捋着鬓发看向前方,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你说咱们跟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换个位置怎么样?”
瞎眼少年张墨双眼熠熠生辉,明显是有了一个好办法。
“张大哥,怎么个换法?”
瘌痢头九毛不解道。
“哦,很简单,你听我说啊……”
瞎眼少年张墨把自己刚想到的计划如实的给黑脸汉子度香万以及瘌痢头九毛说了一遍,黑脸汉子度香万自然是相信自家先生,而瘌痢头九毛则有些不敢,或者说不想。
“张大哥,这计划胆子也太大了吧,咱们是不是一步一步来,突然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咱们人手也不够啊。”
瘌痢头九毛担忧道。
“人手问题很好解决,只要咱们占据了优势,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又不是傻子,他们也是为了生存,所谓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咱们要是势力压过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一头,就不怕他的手下不来投靠咱们,人无常势,水无常形,攻守之势异也。”
瞎眼少年张墨自信回道。
“现在你是咱们的大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兄弟们都听你的。”
瘌痢头九毛拱手激动道。
“好,我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由于今晚为了栀子姑娘跟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争风吃醋,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必然会为了今天的事情而突然偷袭,为了保存咱们的实力,不被他们偷袭,现在你派手下去办这几件事。
第一,派十个手下分别在河口镇的所有出口暗中观察,一旦发现有大量的人往咱们这边靠,就火速通知咱们。
第二,我略微懂一些机关之术,明天从别的地方请来一些匠人,我要在河口镇五家赌坊安置暗器。
第三,派手下机灵可靠的兄弟,随时盯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动向。
只要办法这三件事,不怕他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不来。”
瞎眼少年张墨严肃地交代道。
“是,张大哥,兄弟我这就去办,您就瞧好吧。”
瘌痢头九毛走出大通赌坊后堂,召集手下,去办瞎眼少年张墨交代的事情去了。
如此一夜,出乎意料的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遭受如此屈辱,竟然没有带人开战,这一点反倒出乎了瞎眼少年张墨的意料之外,不过也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那边确实有那么几个有脑子的人。
第二天,大通赌坊无事,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没有一个出现在河口镇。
当天夜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和白纸扇在河岸码头堂口焦急的等待着消息。
“刀把子!刀把子!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一个喽啰飞速地跑了进来,一下就跪在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和白纸扇的跟前,激动地又喊了起来:“刀把子!有消息了!都搞清楚了!”
“快说!”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赶紧示意白纸扇给那个气喘吁吁的倒了一杯茶。
咕咚!
那个喽啰一饮而尽。
“缓过来了吗?”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终于心安,之前自己的女人被瞎眼少年张墨侮辱调戏,之所以能忍下来,就是受到白纸扇的劝阻,说一定要在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