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把子,在您的英明指挥下,咱们已经拿下了大通赌坊,不如暂且收兵,然后等打听清楚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以及三十多个手下的去向以后,咱们再来灭了他们不迟。”
白纸扇的一席话就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泼灭了激情刚被点燃的兄弟们的脸上,各个尴尬地僵住了笑脸。
“白纸扇,我看你现在可真是怂的厉害,你到底是哪头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天疑神疑鬼,自作聪明,没见兄弟们杀气正浓,被你这么一搅合,你他娘的可真扫兴,别说我,你先问兄弟们答应不答应!”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把怒火转移到了八十多个喽啰身上。
“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们算是被刀把子张天胜所允诺的钱和女人迷惑了神智,再加上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以及三十多个手下的突然失踪,不得不让那些要钱要女人不要命的喽啰们兴奋不已,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扫兴而归呢。
“哎。”
白纸扇再度无奈叹气,他知道众怒难犯,再要是这样阻止被利益熏心的兄弟们,估计会被当场打死,打死都不至于,以后可就在兄弟们面前失去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威望了。
“那咱们就听刀把子张爷的英明指挥!兄弟们到下一家赌坊!”
白纸扇自知仅靠两个嘴皮子红口白牙是劝说不了兄弟们了,只能顺应大势,反正他已经猜到了他们的结局了。
“哼!这才像话嘛。”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瞥了一眼白纸扇后,带着兄弟们又赶往瘌痢头九毛五家赌坊中的另外四家赌坊去了。
距离大通赌坊稍近一些的一家赌坊,可没有大通赌坊看上去那么灯火通明,相反里面漆黑一片、鬼气森森,整个赌坊看起来就跟没有人一样,里面更是毫无一点生气。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盯着那家赌坊看了半天,由于怕死,他站在稍远的位置,命令手下先点燃火把,再仔细的观察了半天以后,确认没有人后,得意洋洋地对着手下再度进攻。
“兄弟们给我杀!”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举起长刀得意道。
现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家赌坊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谁要是率先冲进去,谁可以立得头功,故此他的手下们奋不顾身的往漆黑一片、晦暗难明的大通赌坊里冲了进去。
“杀啊!”
站在最前面的喽啰们破门而入,杀声震天的叫喊之下,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脚下不经意的踩到了什么东西,就跟没踩到一样。
嗖!嗖!嗖!
又是熟悉的冷箭的声音,从那家赌坊四面八方冲进去的喽啰们应声倒地,惨叫连连不止,又如在大通赌坊遇到的情况一下,他们触发了暗器。
“他娘的!他娘的!这还没遇到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等人就已经折了这么多兄弟,我他娘的,气死老子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拎着刀子无处发泄,就砍地上的花花草草,而这个时候白纸扇又站了出来,代替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指挥起了手下有秩序的撤退和救出没有被射死的兄弟。
“兄弟们,用老办法,用石头探路!”
白纸扇对着众兄弟命令道。
咚!咚!咚!
这家赌坊的墙上、房梁上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们肆意的发泄着,用石头宣泄内心的愤怒,砸的这家赌坊的墙上、房梁上都出都是坑坑洼洼的洞。
待砸完了这家赌坊附近的大石头,沿河八坊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们这才敢畏畏缩缩、一步一步小心地往里面冲。
等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彻底占据了这家赌坊后,带头之人向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回禀道:“刀把子张爷,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哎,他娘的,狡猾的张墨啊,这畜生怎么就还懂得设置机关呢,这一回咱们折了多少兄弟?”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走到这家赌坊跟前一看,自己又有十几名手下被杀死射伤,好不痛心。
“刀把子,这一回损失了十六个兄弟。”
那个头目垂头丧气道。
“罢了,反正咱们又拿下瘌痢头九毛的一家赌坊,兄弟们,现在去下一家赌坊,只不过不能贸然进去,先用石头探路再说。”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彻底被激怒,满脑子都是寻找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以及他们的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