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手下,想着抓住他们以后,一定要碎尸万段,报仇之心越来越浓烈,他必须挽回他沿河八坊刀把子的威名,做给手下们看。
“哎。”
白纸扇观察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半天,知道他已经盛怒已极,如果自己再去劝说让他适可而止带着手下回河岸码头堂口的话,肯定要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痛骂一顿,索性他闭上了嘴,既然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又没有脑子又这么冲动,他也就懒得管了,反正他的职责已经尽到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又带着剩下的六七十名手下奔赴下一家客栈,有了前两次的教训,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彻底长了脑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他来到第三家赌坊后,命令手下先用石头探路,奇怪的是,石头从窗户里扔了进去,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等了许久,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实在是等不住了,于是乎强行命令手下进入第三家赌坊,令所有人出乎意料之外包括白纸扇在内,这家赌坊内居然没有设置暗器机关消息。
“他娘的,闹了半天虚惊一场!”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咬着牙面色一沉,和白纸扇一样,越发的不敢轻视这个看上去年纪轻轻地瞎眼少年张墨了。
“大哥,里面没有人。”
一个头目汇报道。
“好!定然是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等人畏惧了你们刀把子我的威名,这才落荒而逃,兄弟们,咱们又兵不血刃的拿下一家赌坊,咱们再赶往下一家赌坊,今夜一定要拿下位于河口镇的五家赌坊,把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的势力全部赶出定陶河口镇!”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不敢大意,不是因为之前手下被无端射杀,折了这么多兄弟,而是前两家赌坊在暗处设置暗器机关消息,可是到了后面一家赌坊,居然没有,单论这一份心思来说,已经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以及他的手下们搞得疑神疑鬼、惶恐不安,最可怕的就是设置暗器机关消息的张墨这厮,好像早就料到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所走的每一步,似乎都在瞎眼少年张墨的算计之中,这才是令狂妄自大、暴虐无知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收起了轻视之心,反而谨慎对待。
“妙啊,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张墨,深谙兵法之道,张墨,你绝对不是看上去和打听出来的背景那么简单,越发觉得你不像是道上的人,反而……”
白纸扇现在也被瞎眼少年张墨设下的疑兵之计搞得一头雾水,根本猜测不出来瞎眼少年张墨到底是何许人也,其真实的身份背景到底是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瞎眼少年张墨不仅仅大汉第一豪侠郭解的门徒那么简单,背后估计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一行人在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带领下,又来到了第四家赌坊、第五家赌坊,在谨慎小心的前提下,他们还是投石问路,结果发现在于河口镇的五家赌坊内一个鬼影都没有,更别说张墨、大盗度香万、瘌痢头九毛了。
“兄弟们,看到了没有?什么狗屁悟字辈老大张墨、偷鸡摸狗的度香万、怕死假装仁义的瘌痢头九毛,不过尔尔,还不是在你们刀把子我的威名下,落荒而逃,逃之夭夭,不过是留下了一点恶心人的伎俩而已,不过这都无所谓,我现在宣布,在我张天胜的带领下,彻底统一了定陶的所有地下生意!回去给兄弟们摆庆功宴!”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喜形于色,眉飞色舞,高高的举起长刀,对着手下高喊不止,其内心的激动和喜悦可见一斑,同时鄙夷地扫视了一眼第五家赌坊:哼!无胆鼠辈,还不是我张天胜的对手?可笑!可笑!
此时此刻,嚣张的张天胜已经得意忘形,忘乎所以,甚至怀疑起了张墨的身份:他到底是不是大汉第一豪侠郭解的门徒,悟字辈的老大?
“刀把子威武!刀把子威武!刀把子威武!”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手下们欢呼雀跃,各个兴奋的手舞足蹈,等着他们回去的就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大摆宴席、论功行赏了。
“哼!”
白纸扇不屑地瞥了一眼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以及那些无知无畏的手下们,不过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给看到了。
“白纸扇,你一向喜欢阴阳怪气,之前还说他们有阴谋,让老子带着手下走?现在怎么样?
你看看,在老子的带领下,还不是轻松就拿下了瘌痢头九毛、张墨的五家赌坊吗?
此时此刻,你还有何话说?”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收起长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