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将手中的神兵胜邪掷下,插在定陶盐枭白子虚前面的台阶上。
“白子虚,你还有什么疑惑吗?东西也给你看了,一万两黄金该送来了吧。”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见他们没有贪图郅正家传神兵胜邪的意思,这才彻底放心了下来。
“我的郅大人,你着什么急,在下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人,等他来了再说不迟。”
定陶盐枭白子虚慢慢悠悠地捡起插在台阶上的神兵胜邪,转手交给假装郅正的王英奇。
“人?他是干什么的?”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记得在前任县令东方轨房间门口,出去的时候功曹史劳诺德、定陶盐枭白子虚、兵卒之后还有一个人,只不过一直到现在没有见过那个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对,郅大人稍安勿躁,等等就好。”
定陶盐枭白子虚捋着胡子慢慢点头。
“也罢,就看看你到底玩的什么鬼把戏。”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不免有些紧张,二人相对站立,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不时,从定陶官衙南边马厩方向走来二人,其中一人为兵卒,另一个人就是定陶盐枭白子虚带来的那个人,只不过跟刚才比,此时走路一瘸一拐,不时特别利索。
那个跟着定陶盐枭白子虚来的人,在兵卒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定陶盐枭白子虚和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跟前。
“老爷,我回来了。”
那个人面色极其难堪,额头不停冒着汗水,咬紧牙关,在兵卒的搀扶下,难受地摸着弯曲的右腿。
“你怎么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疑惑道,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也奇怪的看着那个人。
“老爷,我被马给踢了,正好提中右腿,估计肯定是断了。”
那个人闭着眼睛气喘吁吁地回道,若不是旁边有兵卒搀扶,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估计当场就能晕倒。
“可笑,相马师让马给踢了,你可真够可以的。”
定陶盐枭白子虚捋着胡子对着那个相马师嘲讽一句。
“相马师?白子虚这厮为何要带相马师来呢?他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
假扮郅正的王英奇警觉地看了一眼相马师来的方向——马厩,心说道:难不成他带相马师来看我的马?也就是看看我骑的马是不是雪照玉麒麟,这样来判断我的身份?
“老爷,怨不得我,那匹马太烈了,而且十分警觉,我这还是加小心,若是没有提防,估计现在就被那匹马给踢死了。”
相马师难受地勉强说道。
“你说的马可是本官骑来的雪照玉麒麟?”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侧目询问。
“……”
那相马师自然不理会郅正,而是低着头气喘吁吁,断腿的痛楚十分难捱。
“行了,我不是听你诉苦的,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对着相马师询问道。
“老爷,适才小人掌灯观察相马,郅大人所骑的马正是汗血宝马。
相传周朝周穆王姬满喜好游猎,专门去昆仑瑶池相见西王母,相约喝酒,当时驾驭着八龙之骏。
这八龙之骏分别是:
一名绝地,足不践土;二名翻羽,行越飞禽;三名奔宵,夜行万里;四名超影,逐日而行;五名逾辉,毛色炳耀;六名超光,一形十影;七名腾雾,乘云而奔;八名扶翼,身有肉翅。
而这匹马就是神骏超光的后代和汗血宝马的串种,因其全身漆黑,如同泼墨,鬃毛细长厚实,眼神威武霸气,黑夜中乍一看,如同瑞兽活麒麟,神奇之处,四蹄雪白,如处雪中,又极为通人性,故名雪照玉麒麟,放眼全天下,只此一匹,再无其他。
今生得见,我这个相马师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相马师忍住剧痛点评之后感慨一番。
“行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知道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对着相马师命令一声,相马师这才敢退出定陶官衙。
相马师一走,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把玩着手中胜邪讥刺道:“白子虚啊白子虚,你可真是对本官太上心了,不止打听到了本官的家事,甚至来本官的坐骑雪照玉麒麟都知道,为了试探于我,还专门带来相马师检查,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了啊。”
定陶盐枭白子虚抬头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郅大人,我之前说了,我是市侩商贾,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且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