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老人家把自己命看好就行,本官还不知道在定陶谁能杀我!”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眼露出英武之气,和阴阳怪气地定陶盐枭白子虚对视一眼,毫无惧意,同时内心激动无比,因为她感觉正在河口镇械斗的两伙人中,一定有郅正和乌骓子雄,既然定陶盐枭白子虚非要提醒她,或者是套她的话,那就来一招欲擒故纵,表现的对此事十分不感兴趣,免得又中了老奸巨猾的白子虚的奸计。
“郅大人英武人杰,自然不怕,可是您就不想知道正在河口镇械斗的帮会流氓是谁吗?嗯?”
定陶盐枭白子虚再说的时候一直盯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的眼睛观察,令他放心的是,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眼神竟然毫无波动,再加上之前说的吹嘘的话,以及不怕行刺的样子,使得他更加相信眼前之人就是传说中的狼臣虎吏郅正本人了。
“本官不想知道,这些地方流氓不是你养的狗管的吗?这种事情告诉你的狗就好了,本官只为查阅往年卷宗而来,告辞吧。”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冷漠回完,直接关门。
“郅大人你别急嘛。”
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一只手放在门缝之间,不让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关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没完了?”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终于生气,剑眉倒竖,怒视定陶盐枭白子虚。
可定陶盐枭白子虚仍旧不死心,非要最后试探一下假装郅正的王英奇。
“郅大人,在下之所以非要告诉你,就是因为在下要说的那几个地头蛇跟郅大人颇有渊源,郅大人这会难道不想听吗?”
“颇有渊源?你少胡说,本官从未来过砀郡更别说什么定陶了,再者本官亲眷具不在砀郡,定陶之内更无朋友同门,怎么可能跟定陶的人颇有渊源呢?撒手!本官要睡觉了,别以为定陶官衙的人都是你的人,本官就怕你,剑在我手,我就是杀了你,你又能把本官如何?难不成你们敢杀天子特使?”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看上去根本不想听定陶盐枭白子虚废话,可是心里着急的不行,自打和郅正、乌骓子雄在陈留县城分开后,郅正临走前只留下一堆计划,可这么长时间过去,再无音讯,她一路而来,只郅正现在潜伏在定陶,具体在哪具体怎么联系一片空白,可为了给定陶盐枭白子虚演戏,她必须欲擒故纵,装作根本不想了解的样子。
“郅大人,你听我说完,别急着关门。”
定陶盐枭白子虚见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关门坚决,于是伸出两个手抓住门框,死活不让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关门。
“你只需把一万黄金送来,休要再多言,你若是给脸不要脸,本官立时一剑刺死了你!”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用力关门,定陶盐枭白子虚使劲开门,二人僵在一处,十分尴尬。
“郅大人,正在本地河口镇械斗的帮会地头蛇正是郅大人在陈留县城亲手所抓之张墨、大盗度香万!”
定陶盐枭白子虚使劲喊道。
“什么?”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忽然一愣。
“正是此二人。”
定陶盐枭白子虚趁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犹豫的空挡,又喊了一声。
“呵呵!少胡说,本官自来开陈留之后,路过沿途县城,看到了张贴的海捕文书,通发全国,他张墨、大盗度香万不忘砀郡之外的郡州跑,却反其道而行之,自己往虎口里送,而且他怎么可能通过层层关卡,白子虚,你是不是当本官傻?还是刻意侮辱本官?”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知道定陶盐枭白子虚是在试探他,所以她更要表现的被定陶盐枭白子虚侮辱智商的样子,瞬间是勃然大怒,既然关不上房门,索性就打开房门,提起胜邪听见而立,直接对准了定陶盐枭白子虚的脖子。
“郅大人,你疯了吗?竟然敢在定陶官衙拿剑对着我?你可想明白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自然不惧,屋顶上有人保护,自己咄咄逼人之下,竟然让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狗起跳墙。
“本官怎么没想明白?你分明就是把本官当傻子,那张墨、大盗度香万自本官离开陈留县城后,从陈留监狱越狱,按道理他们应该销声匿迹,藏匿的无影无踪,哪里敢大喇喇地当什么地头蛇?
而且本官也是往定陶而来,他们越狱在后,怎么可能在本官之前达到定陶当了什么地头蛇,跟什么人争地盘,你说你是不是在戏弄本官?
本官劝你速速离去,若是真再敢惹恼了本官,此剑定要你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