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一脸杀气和决绝,丝毫不怕整个定陶官衙都是他的人的白子虚。
“得得得!郅大人好大的脾气。”
定陶盐枭白子虚顿时微笑着举起了双手,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和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的距离。
“郅大人,你初来乍到,你知道不能怪你,也并非是在下刻意欺辱郅大人,郅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功曹史劳诺德啊。”
定陶盐枭白子虚善意地提醒道。
面对剑拔弩张地局势,功曹史劳诺德心里苦不堪言:为何非要把我牵扯进去,哎!
“哈哈哈哈!”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仰头狂笑一声,而后铁青着脸挤眉弄眼地指着定陶盐枭白子虚怒道:“他不是就是你的狗吗?放眼整个定陶官衙,除了本官带来的十九名未央卫尉卫士之外,谁不是你的人,他们嘴里能有实话?
本官就送你一个字!滚!”
面对自觉受到侮辱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定陶盐枭白子虚越发的放心,而后也不计较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嘴里的脏话,再往后退了几步,向后一摆手,功曹史劳诺德知道定陶盐枭白子虚是在叫他,于是乎赶紧走到了定陶盐枭白子虚旁边,低着头不敢直视盛怒之中的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唯唯诺诺,惴惴不安。
“劳诺德!”
定陶盐枭白子虚看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对着一旁的功曹史劳诺德命令道。
“小的在。”
功曹史劳诺德抬起头回应。
“你告诉郅大人,现在盘踞在河口镇的地头蛇头目都是谁?”
定陶盐枭白子虚再命令一声。
“郅大人。”
功曹史劳诺德赶紧跪在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跟前磕头讲述。
“不瞒郅大人说,现在定陶河口镇有两伙势力,一股是以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为首的地头蛇,堂口在河岸码头堂口,另一伙就是以张墨、大盗度香万为首的地头蛇,堂口在大通赌坊,近日来,这两伙势力不停地明争暗斗,相互厮杀械斗,已经死了几十个人了。”
功曹史劳诺德说完又给加装郅正的王英奇磕头。
“你的话你认为本官会信吗?嗯?你也没有脑子吗?”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不歇一笑,根本不信功曹史劳诺德的话,把头一歪,看向别处,只是手中的长剑一直在手中。
“郅大人,小人绝无虚言!绝无虚言啊!若是诓骗了郅大人,等郅大人明日去河口镇打探一番,若是小人在此诓骗郅大人,愿意一死!”
功曹史劳诺德跪在地上头如捣蒜磕头不止,极力地表达着自己的诚意。
“刚才白子虚还说别让本官去河口镇,说是别被什么地头蛇给杀了,你现在又让我去?是何居心?”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又开始从定陶盐枭白子虚和功曹史劳诺德的话中寻找破绽,一下就问的定陶盐枭白子虚和功曹史劳诺德无话可说。
功曹史劳诺德抬头看了一眼族长白子虚,可定陶盐枭白子虚阴沉着脸看着他向着假装郅正的方向一歪头,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要是不让郅大人信,今晚看本族长怎么收拾。
功曹史劳诺德自然是见识过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整人手段,看了眼快要吃了他的眼神,吓得一个机灵。
咚!咚!咚!
功曹史劳诺德疯狂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发誓。
“郅大人,小人愿意以全家性命发誓,若是白子虚老爷和我的话是假话,小人家人立时暴毙!”
“……”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摸着下巴思忖良久,看她的表情似乎是信了,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剑。
“我有点信了,可是你这个誓言似乎不太毒啊!若是再毒一点的话,本官就信了。”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极力地配合着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戏,搞得自己都信了。
“这……”
功曹史劳诺德又抬头看了一眼族长白子虚,族长白子虚的表情自然是一脸冷漠,他也知道了答案。
“郅大人,若是小人欺骗郅大人或者白子虚老爷的话有假,小人生的儿子没**,生个女儿是野鸡,中年丧子,老来全家横祸,郅大人这样您信了吗?”
功曹史劳诺德又磕了几个响头,而后可怜巴巴地看向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
“行,你都发这样的毒誓了,我焉能不信,起来吧。”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心跳越来越快,因为她马上要彻底知道了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