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燃起往日雄心,准备率领兄弟们,重新夺回失去的地盘,同时一举吞并了瘌痢头九毛的地盘。
“大哥先别忙高兴,这张墨、度香万您也是见识了的,也非等闲之辈,他们能不能被抓,咱们还不能高兴的为时太早,还是等兄弟们打探来消息再说吧。”
白纸扇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上了一个警钟,万一事情不成,到时候又来责怪自己。
“也对,也对,你所言极是,咱们先等消息便好。”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短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事,也变得小心谨慎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狂妄无忌,好大喜功,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焦急地等待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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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城防士兵挨家挨户搜捕官府通缉犯张墨和大盗度香万无果后,率军返回,告诉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后,回城守防。
回到定陶官衙的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得知消息后,把今天随行的所有大小官吏、未央卫尉卫士、定陶官府差役集合在大堂之内,盯着堂下之人挨个怒视一眼,而后猛地一拍木案,吓得在场所有人一跳。
“哼!瞧瞧你们干的好事!”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痛骂了堂下之人后,瘫软在椅子上,闭目沉思。
“郅大人是怎么了?”
功曹史劳诺德摸着山羊胡子盯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同时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那莫名其妙的话搞得在场官吏、差役、未央卫尉卫士也是一头雾水,可见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正在生闷气,谁都不敢上来贸然询问,所以所有的目光搂在了在场官职最大的功曹史劳诺德身上。
“劳大人,你去啊。”
周遭的官吏小声的怂恿着站在最前面的功曹史劳诺德,功曹史劳诺德夜想的知道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为何生气同时说着那莫名其妙的话,所以他大着胆子斗胆走到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跟前,先是倒茶又是察言观色,可半天不知道如何开口。
“怎么了?”
闭目沉思的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开口随意一问,好似长了三个眼睛。
“下官就是想替在场同僚问问,郅大人为何生气啊?”
功曹史劳诺德赶紧把责任推到了同僚身上,免得被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痛骂一番。
“哎!”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摇头叹息一声。
“敢问郅大人为何事烦忧啊?”
功曹史劳诺德极有眼色的给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端过去一杯茶,假装郅正的王英奇顺手一接,一杯饮尽后才缓缓道来。
“今日突然抓捕官府通缉犯张墨、大盗度香万无功而返,本官甚是烦躁,这很久不出手,这刚一出手,就丢人现眼,实在是…实在是脸上挂不住啊,哎。”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又摇头叹息一声。
“就为这事啊?郅大人不必烦忧,小事而已,小事而已,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
功曹史劳诺德又给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续了一杯,两个眼睛一转,继续套话。
“那郅大人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何意思?卑职与同僚俱是不懂啊。”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端着茶杯低头思量,没有急着回答。
“你附耳过来。”
“诺。”
功曹史劳诺德附耳过去,等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要说什么。
“咱们里面出了内奸,一定是有人收了官府通缉犯张墨、大盗度香万的钱,悄悄地告诉了他们,这才放跑了他们,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贼喊捉贼,这么一番说,不是说给在场官吏或者是功曹史劳诺德说的,而是说给功曹史劳诺德背后的人听得,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打消功曹史劳诺德背后的人对她告密的疑虑,所谓贼喊捉贼,先下手为强就是这个道理。
“啊?不会吧!”
功曹史劳诺德几乎是喊了出来,猛地抬起头扫了一眼众官吏、众差役、未央卫尉卫士,心说这些官员哪个没有行贿受贿过,那些差役有时候也偷偷收钱,跟定陶地方势力勾结,关系盘根错节,至于跟随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而来的那十九名未央卫尉卫士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即便是出去替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买东西的那个,也被自己的人偷偷监视,即便是他们之前偷偷收了官府通缉犯张墨、度香万的钱,可今天事发突然,他们就算是有偷偷告密的心和胆,可没有时间和可能啊。
“你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