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大哥,你可别逼人太甚,你可别忘了,这里可是建章楼乐坊,我虽然失去了沿河八坊八个码头,可这里依旧是我的地盘,只要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就大喊一声,我的兄弟们会冲进来救我的!
你可要想明白掂量清楚!咱们出来闯江湖道上混无非是为了求财求女人,现在你什么都有了,可不要把人往死里逼,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要是要我死,我要不让你活!咱们玉石俱焚!”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说出了自认为可以威胁到瞎眼少年张墨的话,殊不知一切的一切都在瞎眼少年张墨的计算之内。
“张天胜,我之前觉得你脑子不好,现在觉得你耳朵也不好,你似乎没有听懂我之前说的话啊。”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皱着眉头一愣,脑子飞速旋转,把刚才的发生的一切瞎眼少年张墨说过的话仔仔细细地捋了一遍,觉得瞎眼少年张墨没有暗示他什么啊。
“你说什么了?我耳朵可是好得很,有名的顺风耳,怎么可能没听懂呢?”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终于硬气一回。
“你看你果然耳朵和脑子都不够用,我刚才说了,这一刻起,不,在你来之前,我张墨就是建章楼乐坊的主人了,这话你可还记得?”
瞎眼少年张墨提醒道。
“哦,这句话……”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又一回味,才想了起来。
“张墨大哥,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想要我的建章楼乐坊和栀子姑娘,我可以把建章楼乐坊送给你,你放了我可以吗?”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做起了交换,他根本就不知道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是怎么进入建章楼乐坊的,到目前还以为有什么条件跟瞎眼少年张墨可以做交换。
瞎眼少年张墨鄙夷一笑,觉得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十分可笑、荒唐、滑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还在打着自己的盘算,做着自己的美梦。
“张天胜啊张天胜,现在看来不是你的耳朵有问题,而是你的脑子有问题,我都说了我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瞎眼少年张墨被愚蠢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气的是哭笑不得,究竟怎么说才好呢,到了这一刻,瞎眼少年张墨甚至都有些不忍心了,他遇到的究竟是一个怎么的对手,可怜可悲可笑。
“我不信!你的手下全在河岸码头堂口,难不成我的手下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进入栀子姑娘的闺房而不管?”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自信道。
“还不信?那你以为我是怎么进来的?嗯?隐身进来的?”
瞎眼少年张墨仰头捂着嘴笑道。
“我这里还有二十多个兄弟看场子,肯定是你在栀子姑娘的帮助下偷偷溜进来的,要不然我的手下都是吃干饭的?你以前和白纸扇联合起来骗我也就算了,今天还想骗我?”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瞬间是有恃无恐,自信满满,不过内心的害怕和怯懦依旧没有消除,有了这二十多个手下,也就有了跟瞎眼少年张墨谈判的条件了。
“哈哈哈哈,二十多个兄弟?好,你不是要叫吗?度二,让他叫,让他扯开了嗓子叫,叫的动静越大越好。”
瞎眼少年张墨再度走到黑脸汉子度香万的旁边,拉扯着黑脸汉子度香万往后退,也不去吓唬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也不让黑脸汉子度香万去阻止他叫,瞎眼少年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让出地方往后退,白纸扇和栀子姑娘瞪大了眼睛看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笑话。
“……”
如此顺畅的让步,让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泛起了嘀咕,不给他机会的时候,他威胁个不停,给他机会了他反而犹豫再三。
“请吧,你不是不信吗?你叫了又没有什么损失,我张墨在此发誓,在你喊人的时候不会阻止你,如果阻止,我生儿子没**,生个女儿当野鸡,这个毒誓够狠了吧,你现在叫吧,扯开了嗓子叫!”
瞎眼少年张墨摆出一个请地收尸,处之泰然。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知道你说一不二,我信你。”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听到了瞎眼少年张墨的毒誓后,胆子逐渐放大,先是有些害怕地看向了屋子紧闭的大门,而后清了清嗓子,准备大声呼喊求救。
“兄弟们!我是刀把子张天胜,你们快进来救我!老子被张墨和度香万劫持了!”
张天胜对着屋外试着喊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