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无人应和。
“这……”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有些着急,他隐约觉得瞎眼少年张墨说的是真的,可他仍旧不愿意放弃,愤恨地瞪了一眼瞎眼少年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之后,满含杀气的看向了他以为是给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开后门的栀子姑娘。
“继续啊!别停!”
瞎眼少年张墨找到一张桌子坐下,栀子姑娘热情地极有眼色的给瞎眼少年张墨倒茶。
“兄弟们!快帮老子弄死张墨和度香万!你们都死哪里了?快来!杀死一个人赏金一万!”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又大声叫了一声。
“……”
门外依旧无人答应。
“到底怎么回事?”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不信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能够在外面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弄死他在这里看场子同时监视栀子姑娘的二十多个兄弟,如果是这样,肯定有人报官啊,而且大汉神断郅大人就在城中,所以不可能是这样。
“哼!”
黑脸汉子度香万、白纸扇、栀子姑娘一旁冷笑。
“兄弟们!兄弟们!快来杀了张墨和度香万啊!快来救老子!兄弟们!兄弟们……”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见两声不成,于是乎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喊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嗓子几乎都快喊哑了,足足喊叫了一顿饭的功夫,直到彻底喊不动为止。
“兄……弟……们……救……救……救救老子啊……”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已然是没有力气再喊,到最后几乎是哑着嗓子呻吟,可怜无助的蜷缩在角落。
“行了,你喊够了吧!是不是该……”
瞎眼少年张墨连续淡定地喝了几壶茶,见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甚是呱噪,可自己有言在先,让他扯开嗓子去韩喊,可是已经给他时间喊了,而且他还喊不动了,瞎眼少年张墨的耐心也差不多被磨光,站起身再度回到了黑脸汉子度香万的身边,对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暗示。
“等等!”
就在黑脸汉子度香万准备上前去拿住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时候,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匆忙抬起手,示意黑脸汉子度香万不要过来,自己有话要说。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黑脸汉子度香万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道。
“我……我认为一定是我喊得声音太小,外面又在表演歌舞乐器,所以我想换另一种方式叫我的手下们上来。”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有了心里暗示,这么想这么说,越想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他娘的……”
黑脸汉子度香万觉得眼前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为了活命似乎有些不可理喻,用正常的交流方式已经不能达到目的,只能用拳脚来教训他了,准备轻舒猿臂将蜷缩在墙角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一把提起,而后一顿毒打。
“度二,且慢!”
瞎眼少年张墨连忙阻止,拉扯住黑脸汉子度香万的肩膀,对着他摇头。
“先生,不是这厮太得寸进尺了,为了活命,什么混账话都说的出来,刚才跟疯狗一样的叫着,现在还不认命,某可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黑脸汉子度香万回头对着瞎眼少年张墨埋怨道。
“罢了,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让他彻底死心,反正他现在在咱们的手里,不急不怕,让他来吧!”
瞎眼少年张墨和气地说完,往前一步,站在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跟前冷峻道:“你还想怎样?”
“一定是我的兄弟们听不到,往常遇到急事都是摔杯为号,我要摔点东西,这样我的兄弟们就能听到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执拗道。
“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吗?摔杯为号?亏你想的出来,哈哈哈哈!”
瞎眼少年张墨搂着白纸扇摇头大笑起来。
“你刚才可是答应我了的?张墨大善人,你不会出尔反尔吧,就当是我求你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苦苦哀求道。
“罢了,为了让你安心上路,我便同意你,摔杯为号?哈哈哈哈!行吧,玩的也挺花,你来吧!”
瞎眼少年张墨大笑着说完,搂着黑脸汉子度香万和白纸扇往后连退几步,给他留出位置,就跟看猴戏一样看他如何表演。
“多谢了!如果咱们换个位置,我一定不会答应,张墨,如果真